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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之后，甚至还反过来教刘臻，刘臻悟得慢了还要被敲打两下。
这万灵仓库之中，没有日升月落。
甚至没有时间概念。
两个人在此不会疲劳，不会困倦，甚至感觉不到饥饿口渴，吃饭喝水都省了。
因此也没法计算学习、练习了多长时间——或许是三天，也或许是三个月乃至三年。
终于吃透了断肢重接的各种术式，并经过了反复的模拟练习，手法上也没什么问题，但还有一个麻烦。
华佗皱着眉头问刘臻：“崇泽，这手术用的工具，眼下倒是能勉强能凑齐，可无菌环境……不太好搞啊。”
刘臻也有些犯难，制造一个无菌手术室，需要的设备可太多了。
苏妲己那里可能有，可刘臻没有万灵之血了。
刘臻思来想去，只能去试试卖乖了，他张口对华佗说：“华佗大……咳，华佗先生稍等，我想个办法，去去就来。”
华佗点头：“去吧，老弟。”
刘臻离开仓库，打开万灵商店，一头扎了进去——只能试试在苏妲己面前卖乖了。
苏妲己不在。
刘臻左顾右盼，扬声道：“姐姐，姐姐？”
“我那美貌无双，智若寰宇，法力无边，古今第一的狐仙姐姐哪里去了？”
身后忽然传来苏妲己冰冷的声音：“有事？”
“呃……”
刘臻回头，嬉笑着问：“好姐姐，能不能给搞个无菌手术室？”
“不能。”
苏妲己直接给拒了。
刘臻一脸茫然。
怎么回事？卖乖突然不管用了？
苏妲己察觉到他心中所想，嫌弃地瞥他一眼：“知不知何谓过犹不及？刚才那句太油腻了。”
刘臻：“……”
苏妲己返回卧榻上，冷冰冰地说道：“你走吧，姐姐我听腻了，以后这里就没什么便宜可占了，再想要什么，得拿万灵之血来换。”
靠！
果然，这天下美貌的女人、美貌的女妖都一个样。
翻脸比翻书都快！
刘臻恢复了平常的神态。
苏妲己赶他走，可他不能走，等着救人呢！
于是不死心地问：“那……咱这儿能贷款吗？”
苏妲己眉毛一挑：“可以啊，十分利。”
刘臻心说一年十分利，倒是也不算特别黑心。
然后就听苏妲己补充道：“一天。”
刘臻忍不住喊了起来：“你抢劫啊？”
苏妲己磨着指甲，懒洋洋地说：“爱贷不贷。”
刘臻恨得咬牙切齿！
要不是先前苏妲己给过救命的“仙丹”让他心中感激，外加他百分百打不过苏妲己，刘臻真要动手了。
刘臻还不死心，问道：“弄个无菌手术室要多少钱？”
苏妲己：“一万。”
刘臻一脸黑线：“有什么平替么？十点万灵之血以下的……”
苏妲己想了想，扔了两支卷轴出来。
刘臻将其展开。
发现这两幅卷轴表面银灿灿的。
六边形，半径二十公分左右，上头都画着繁复玄奥的符号和纹路，但略有不同。
刘臻：“这什么东西，除菌的符咒？”
苏妲己：“这是先天斗转大阵。”
刘臻点头：“原来如此，那么请问这是什么东西？”
苏妲己撇撇嘴，不耐地说：“传送门，懂了吗？”
刘臻恍然大悟：“奥——懂了，可它跟无菌环境有什么关系呢？”
“笨弟弟，这天下难道还有比万灵仓库更纯净的地方？”
苏妲己声犹在耳。
刘臻人却已经被扫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