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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
方伊雨面不改色地看着这处正被有序查封的孤儿院，眼神有些凝重。
“你那边如何？”耳机里传来一阵机械音。
“坏消息和更坏的消息，听哪个？”她轻哼一声。
“也没指望你有好消息。”那边经过处理的机械音有些失真，“这次非科那边还真够狠的，也不知是怎么一下把所有据点都找到的。”
“溯引。”方伊雨这时候才把这件事说了出来，语气依旧平静。
“溯引？”哪怕传来的是机械音，方伊雨都能想象出对面的语气，“那不是早就失传了吗？”
“嗯。”她眯了眯眼，“谁知道呢，你也知道那群玄术师，听说近年来不是出了个夏灵，风头正兴，说不准，她唤了什么牛鬼蛇神出来，把这失传法术给重新学了呢。”
“对了，那夏灵在我这边，就她一个玄术师来的。”她补充道。
“那你还不赶紧走？不怕被发现了，你可打不过她。”
“我又没靠近，离那边远得很呢。”方伊雨很是轻松，有一种无论是否被发现都无所谓的感觉，“还有个更坏的消息，要听吗？”
“……”
“还记得…八年前还是九年前来着，鹿城那边的实验，不是失败了，咱们的人还有那些祭品全死了。”
包括那边之前实验记录的资料，连同那场大火全数化作灰烬。
至于那个被他们用以实验的介人，也消失无踪。
那是他们第一次，因为介人的突然反抗而导致的被反噬，而后被怨魂反过来入侵他们。
那时候技术还不算特别发达，资料被那场大火全数烧毁，而记录在网络上的备份数据，在不久后也因为那次百年来杀伤力最大的网络攻击事件而丢失。
方伊雨想起刚刚那个同样无视邪术，三两下解决了他们那成功的实验品的女子，“那个人，怕是已经变成了个了不得的人，而且还和那个夏灵是一伙的。”
“……非科现在，连介人都收了？”
“谁知道呢。”
“…我这边也收到了其他的汇报，这次那个吸血鬼也掺和进来了。”
方伊雨听言，脸上不自觉露出几分反感，“那个疯子。”
“除此之外，还有个地方，跟你那边一样，似乎只有一个玄术师。”那边的声音闪着疑惑，“那人很年轻，这些年，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
拿着一把废铁就这样了。
“总之你先回来，躲上一阵。”
躲上一阵？
现在这个形势，应该不是躲上一阵的事情吧？
要真如刚刚的情况所言，目前非科有着两个“夏灵”，还有个吸血鬼疯子，怕是躲，也是再次上演躲个几十年起步的情况。
“知道了。”
——
接下来的一个月，非科全体都处于疯狂加班的状态。
当然，也有例外。
比如夏灵。
因为她占了大功，所以这些后续收尾，她分的工作并不多，还被陈局特许放了几天假。
虽然，她这些日子拢共也没怎么在非科待过几天。
先是去第三洲处理明袅的事情，然后又是第七洲去处理宗族的事情，最后一回来又是这件大事。
但夏灵放假了，不代表她就闲下来了。
她还得在那编纂她的教材。
殷晚在那拍着夏灵的肩，感叹起来，“你越来越有我当年的风范了。”
牛马风范。
牛马精神，薪火相传。
夏灵：“……”
她现在很想跟林临霖讨要一只画皮怪。
——
殷晚这次在这边没办法长待，因她和家里人的交代中，是她和夏灵相见如故，她在第七洲给夏灵当导游，礼尚往来的，夏灵也带她去她的家乡旅游一趟。
所以这件事解决之后，殷晚还是得回第七洲。
而且，身后毫无疑问地跟了一颗牛皮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