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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给他。
“你看这样可以吗？我用新衣服换你的旧衣服。”
“我很不理解你为什么要换我的旧衣服？”
“你身上的旧衣服看起来像我朋友以前穿的衣服。她有点忆苦思甜。”
“那好吧，那我便卖给你了。你打算出多少钱？”
“100块可以吗？加上这件新衣服都给你。”
那个人在心里盘算。
“我这件衣服在地摊上花了十块钱买的，十年以后我又可以卖出去100块钱，还有一件新衣服穿，那我岂不是赚了？”
“好成交。”
那人脱掉了旧衣服，扔给他。
一股难闻的味道，整的郑鑫长想吐。
他想，也许洗洗就好了。
“对了，你把我的那个还给我。”
那人又拿去了衣服，把上面的小绵羊摘了下来。
郑鑫长脑子炸了，花了100，加上一件新衣服，结果真是买了一件没有任何价值的新衣服。
那人拿着小绵羊，离去。
郑鑫长站在原地。
手里拿着那件没有任何卵用的旧衣服。
他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
“老子要的是小绵羊。”
郑鑫长的声音很大，他一溜烟追上了男人。
“喂，大哥，我要你手里的小绵羊。”
那人瑶瑶头。
“对不起，这个我不卖。”
郑鑫长站在原地。
望着那人离去。
对呀，拍照呀。
郑鑫长又追了上去。
叫住那人。
那人回头，呵斥“我说了我不卖，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知道你不卖，所以我打算拍下来，你看可以吗？我就拍一张照片。”
“你只是拍照片?”
郑鑫长点头，“对，那100块钱我不会要了，新衣服我也不会再要了，我就只拍个照片，你看可以？”
“那好吧。”
那人把小绵羊递给了郑鑫长。
郑请认认真真地把前后左右都拍下来。
他想好了既然买不到了，那就自己造一个出来。
郑鑫长拍完小绵羊，把小绵羊还给了那人。
他走回医院，去找金大海。
他想起来金大海有个妹妹在制衣厂上班，制衣厂最不缺的就是边角料了吧。
这个小绵羊，不是白的，是一个粉色的，穿着粉色的小外衣，脖子里围着白色的小围巾。脚上套着一个粉色的小鞋子。看起来可爱极了，这就是李久久小时候喜欢的那个小绵羊。粉色的小绵羊。
金大海又不见了。
郑鑫长去问护士。
护士对着郑鑫长发脾气。
“你家那个患者根本就不听话，我给他打了针，他直接拔了，说自己没病。跑出去了。”
“跑出去了？去哪里了？”
护士给郑鑫长翻了一个白眼。
“你是他的家属，他找不见了，你问我？”
郑鑫长吃了一鼻子的灰，只好自己去找人。
就在他下楼的时候。
金大海又回来了，他提着午饭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