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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买亏了！
但路明非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的不是惊喜，而是后悔。
早知道自己能产生灵视，他就不找芬格尔买答案了，三千美元唉！
换算成人民币就是两万多，都够买五分之一魔药了！
唉——
路明非满是心疼，伸手向天上抓去，希望把飞走的钱重新抓回自己的口袋里面。
“你这是在干什么？灵视还没结束？”
突然，一只手伸到了路明非眼前，并上下挥动。是诺诺。
“考试结束了？”
“当然，3E考试额定时间只有三个小时。”
“糟了，我还……”路明非想起自己还有一副画没画完，但是转念一想，加上梦中画的那一副，已经够了，再多的话就不符合自己低调的本性了。
于是放松下来，“算了，就这样吧。”
“你真的没事吗？精神冲击有这么大吗？”诺诺还有些不放心，“要不让富山雅史导员帮你看一下，他是学院心理部导师。”
“没事没事！我只是想还要不要再画一点，不过这些我认为就够用了。”路明非还在心疼那三千美元，以致于脱口而出，说出了心里的话。
“啧啧啧，这就是‘S’级的余裕吗？”诺诺口中传出清晰的磨牙声，“甚至可以精准的控分。”
“啊哈哈哈——”反应过来的路明非才发现自己的话多么欠揍，急忙打了个哈哈，同时转移话题，“为什么考试结束没有个提示音啊，我都没注意到考试结束了。”
“有没人给你说过，你找的借口真的很烂。”不过诺诺也没再难为他，给路明非解释道，“3E考试过程中，学生会受到很强的精神冲击，一旦受到惊吓，很有可能造成精神上的创伤。所以学院在考试结束后，没有任何通知措施，等待学生自行清醒过来，不信你看看周围”
路明非闻言，看向周围。果然，大部分学生还在教室，有的默默流泪，有的怒视前方……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醒来。
“我看你好像醒了，才过来准备收试卷。”诺诺扬了扬手中收起来的试卷，“你要交吗？”
“交吧。”路明非将试卷递给了诺诺，然后好奇的问，“有几个人交了？”
“自己数一下不就知道了，空位的就是交完卷走人的。”诺诺取出订书机，“咔”地一下装订成册，“带上你，交了4份。”
说完，她就拿起试卷，离开了教室，等着其他学生清醒过来。
诺诺离开后，路明非先看了先前被她挡住的位置。果然，他前面那个娇小的、看起来正常到有些不正常的女孩已经离开了。
他仔细看了一圈，一、二、三、四，四个空位，没错，有四个人离开了考场。
咕——
路明非肚子传来抗议声，中午了，到吃饭时间了。
他向留守在教室外，等待学生的诺诺和富山雅史挥手告别，走出了考场。下楼，来到图书馆前方的广场处。
他右手搭在眉毛处，就像那只取经的猴子，抬头看向天空。碧天如水，一洗秋容净。
卡塞尔学院位于深山之中，没有工业污染，得益于此天空没有那种灰蒙蒙的感觉。
路明非的心情变得更好了，他深吸了一口气，考试结束后的空气就是清新。可惜，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嗅觉有问题，没能闻到香甜的味道。
路明非向餐厅的位置走去，也不知道今天的菜单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