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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圣人亲传，实在是紧张了些，还请真君恕罪。”
闻言，牛魔王连忙向着白清玄告罪道。
“圣人亲传，亦有其难处，与你别无二致。”
对此，白清玄只是洒然一笑之间，主动拿着手中的酒杯碰了牛魔王手中的酒杯一下。
“来吧老牛，与吾共饮。”
“请！”
对此，牛魔王顿时咧嘴一笑，随即将手中酒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能混到这个地步的，没有一个是一根筋，那都是能屈能伸，看人下菜碟的主儿。
是故，既然白清玄表现出了其豪气的那一面，牛魔王自然也选择了迎合。
“难道似是真君这般的人物，亦有烦心的事情？”
将酒杯放在桌面上，牛魔王起身为白清玄斟酒的同时，向着白清玄问道。
“站的越高，受到的牵制就会越少，但是质量却会变得奇高。”
对此，白清玄只是扫了一眼桌上的肉食后，伸手拿了一枚果子。
“想必老牛你能混到这一步，应当能感同身受吧？”
话落，白清玄咬了一口果子，感受着汁水与自己口中四溅的同时，向着牛魔王继续问道。
“俺老牛与真君相比，那可真就是萤火之光与皓月之辉了。”
对此，牛魔王只是如此向着白清玄说道。
“不过，一路走至如今，却也是颇多感悟。”
话落，牛魔王亦是颇为唏嘘的向着白清玄道。
“人族视尔等为肉中刺，天庭视尔等为肉中钉，两头挤的日子，不好过吧？”
轻笑一声之间，白清玄向着牛魔王如此问道。
“真君，真的，人强吃妖，妖强吃人，这难道不对吗？”
犹豫了一下之后，牛魔王突然向着白清玄如此问道。
天庭身为三界共主，凭什么就将吃人的妖定为妖魔，而不将吃妖的人定为妖魔呢？
这不公平！
“弱肉强食，自然是对的。”
对此，白清玄只是眉头轻挑之间，向着牛魔王如此说道。
“但是，凡人信神，尔等信乎？”
话落，白清玄却是话音一转之间，向着牛魔王如此问道。
闻言，牛魔王顿时默然无语。
但是，牛魔王虽然不说话了，可白清玄的追问，却还在继续。
“受圣人造化，以圣人为母，妖族，可有此母乎？”
“受圣人教化，以圣人为师，妖族，可有此师乎？”
“受圣人之兄统御，以圣人之兄为主，妖族，可有此主乎？”
“太清与玉清之间的关系，不用为兄细说了吧？”
最后，白清玄拍了拍牛魔王的肩膀后，意有所指的问道。
“此五者加身，是为天地主角也。”
端起酒杯，白清玄向着牛魔王笑意更甚道。
你道什么是天地主角？
强者为尊。
“敬！天地主角！”
闻言，牛魔王顿时大喝一声之间，端起酒杯，向着白清玄碰杯道。
牛魔王知道这些，牛魔王只是没想到，竟然会有谁，会如此直白的来跟自己聊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