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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磷弹...这个项目我记得是刘教授带头的，他到了吗？”柯林的语气中带着些犹豫。
“哦，他刚好下来了，我们快走吧。”沈依雪指了指从研究所大门出来的人。
此人正是刘教授，他一看见柯林就热情地说到：“柯林同志，抱歉让你久等了。旁边这位是？”
沈依雪懒得做自我介绍，只好让柯林来解释。
“她是沈依雪，我们的炮兵指挥官。”
刘教授听完后恍然大悟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之前见过这位炮兵司令员，一时间没想起来，最近忙糊涂了。”
沈依雪对此完全无所谓，说：“车停在科学院门口，我们赶紧去炮兵阵地。”
一路上，刘教授滔滔不绝地讲述着研发过程，可见他对白磷弹项目的热衷。
但柯林冷不丁来了一句：“这种武器会不会太残忍了？”
刘教授一下子说不出话来，断断续续道：“有句话是不是叫，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柯林同志，我们...不应该自缚手脚。”
沈依雪懒散地叹了口气，说：“柯林，在科学院里的日子又让你丧失血性了，想想城邦是怎么炮轰工人的。在铁路上工作的人，被突如其来的炮弹杀死，就为守住城邦老爷们的利益，让他们继续欺压下层幸存者。”
沈依雪很少说出这么长的话，可见她对柯林的态度属实不一般。
柯林低着头思考，他很快重新抬起头说到：“是，我又犯了同样的错误，末世里决不能为了所谓的仁义道德自废武功。”
听到这，刘教授欣慰地笑了，沈依雪轻轻点了点头。
“这才是咱们科学部长该有的样子嘛！放眼未来的远视者不会因虚伪的羁绊而停滞不前！”刘教授的后半句正是科学院的院训之一，这让柯林再次打起精神来。
从东城区到炮兵阵地的距离并不远，车很快就到了。
坦克世界系统的坦克可以使用非系统制造的弹药，只要型号匹配就行，红宝石公社也刚好有能力生产相应的炮弹。
新产的白磷炮弹已经上膛，与之同时测试的还有铝热剂弹和汽油弹，总之都是高性能的燃烧武器。
“城邦的火炮聚集点远离居住区，没什么可担心的。”沈依雪说，“你打开火炮俯视视角，我马上让乘员开炮。”
“正在观察战场，下命令吧！”柯林不再犹豫，坚定地说到。
十几秒后，无数火光从各个隐蔽的火力掩体中喷出，直击常远广场上的火炮阵地。
城邦实际上也不是吃素的，他们知道开火后会遭到反击，所以一早就让自行火炮转移位置。
但他们没料到红宝石公社的火力如此之猛，覆盖范围如此之大，而且回击速度又这么快，以至于自行火炮的转移距离根本不够。
各式各样的炮弹落下，当即炸出一片炽热的火海。
汽油、铝热剂、白磷还有混杂其中的活泼金属疯狂燃烧着，瞬间杀死了广场上的城邦军队，一位归属城邦的穿越者来不及撤离，也当场丧命。
附近没死的城邦士兵个个遍体鳞伤，他们指着空中白磷的轨迹大声哀嚎，失了智一样撒腿乱跑。
柯林起初有些不忍心看，但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如果不杀了这些人，他们就会去欺压幸存者，去杀害公社和阵线的战士。
想到这，柯林目不转睛地监视战场，一边记录测试结果，一边思考改进方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