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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正亭在C上跳着这首歌标志性的羊角动作，观众们也很难注意到顾璟奕这里。
他用手捂住别在衣领上的麦克风，小声的安慰：“不要紧张，放平心态。场下大多数都是PD粉丝，很难能得到别人粉丝们的正向反馈。”
蔡旭鲲点了点头，他刚刚确实心态有些失衡了。
他们这些学员，在张艺星粉丝眼里很难讨到多好的印象。
圈内资源就这么多，定位重复之下彼此都是对手。
“节目播出肯定不止这三百个粉丝看，每一次舞台都是来之不易的吸粉机会，”
顾璟奕歪头有些安抚的朝他笑了下：“没事的，就像彩排一样做好我们该做的。”
蔡旭鲲很快被顾璟奕的思维说服了，他将道理摆出来比说一百句空洞的安慰更加有效。
调整好心态后，蔡旭鲲重振旗鼓。
随着音乐的进行，很快舞蹈动线开始改变。
顾璟奕很自然地踩着节拍丝滑移动到之前林超择站着的位置，他随着舞蹈动作偏头。飞快捕捉右下方的机位，跟台下某个戴着张艺星应援物举起手机在录的粉丝对视了一秒。
借着一个走位，重新走在了舞台中央。
“有些桀骜不驯，有了不可思议”
“有了些争议，不过只是我更耀眼而已”
举着手机在录制的张艺星粉丝，录到这一幕的粉丝忍不住屏住呼吸。
她心跳有点加快，顾璟奕仿佛是看着她唱出的这一句歌词。像是在说着他参赛后，随之而来的争议一般。
就算后面练习生们唱完了前半段，张艺星出场了。
她的心思也完全被顾璟奕所蛊惑，伴随着好听歌声浮现的是顾璟奕深邃的眼睛。
啊，她明明是张艺星的粉丝。
可是，她以后再听《Sheep》都会不受控制的想起顾璟奕了。
这算什么啊，哪有人听自己爱豆的歌，心里还想着另外一个艺人…
可是，她日后大概会时常想起他唱的这句歌词。
这位张艺星粉丝，其实是出了名的富婆粉。
《Sheep》她为了冲销量，直接买了两万张实体销量。
哪怕是在张艺星粉丝群中，她也是很有名的粉丝。她的个人微博账号张艺星的巧克力，有十多万粉丝追随。
论起热度，比一些小网红都多了。
顾璟奕除了足够帅，他还拥有最重要的东西：
毋庸置疑的实力和让人心动的魅力。
这就像猫薄荷一样，勾的这位富婆粉心里痒痒的。
出录制基地后，她又看到了张玲。
“昂，我这边有时间。《偶像练习生》副榜第一可以在衍生综艺拥有一期Vlog的拍摄吗？好，那我现在就领号打投。”
众所周知，‘打投’是一项枯燥、无趣、没有任何技术含量、而且不会得到任何回报的重复运动。
粉丝们都有“数据女工”的绰号，如果没有足够的爱意支撑是很难坚持下去的。
但鬼使神差的，这位张艺星的富婆粉主动开口问道：“你好姐妹，请问顾璟奕打投组还可以加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