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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看管的姜韵初随意抽出桌子上的纸张，卷在一起后抽向裘华赫的脸。
啪——
全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有事说事。”姜韵初将卷起来的纸张扔回桌子上，没了支撑的纸张散在桌子上。
姜韵初：“再阴阳怪气，我还抽你。”
裘华赫连捂脸都不敢，脸上五颜六色一片，半晌后缓慢地坐了下来。
杨雀和栾小雯贴在一起，疯狂给姜韵初竖大拇指。
姜韵初这一巴掌，给裘华赫抽老实了，给魏宏禹也抽爽了。
魏宏禹拢拢自己的大衣，坐在凳子上又恢复成之前喜怒不言色的样子。
宋文斌：“裘总监，你们想跟我们谈什么合作？”
裘华赫勉强勾了下嘴唇，深吸一口气说：“其实主要是想和姜小姐合作。”他回头看向姜韵初，对上她视线后不自主地就感到了脸疼。
裘华赫只能移开视线，含糊地说：“姜小姐是个人才，我们莱克利感觉人才不应该被淹没，也应该有更大的舞台供她发挥。”
这话说的，明晃晃就两个字——抢人。
再扩充一下的意思就是，你们殊初不行，姜韵初更适合莱克利。
姜韵初手蠢蠢欲动，还没拿到纸张的时候，有人比她更快，已经抽了裘华赫一巴掌。
是翟舒冉。
她收回手，冷笑一声：“不会说话就闭嘴，显得就你能说。”
裘华赫：“……”
他憋屈的厉害，想反抗，看看房间里的人数也只敢想想，有些自暴自弃地往椅子上一靠，摆烂似地全盘托出。
“你们别打了我，我也就是个打工的。现在就是上面看到了姜韵初在交流会上的设计稿，很喜欢也很感兴趣。他们的意思就是要么姜韵初去莱克利，要么姜韵初跟莱克利合作。”
杨雀不高兴道：“这话什么意思？你们还以为你们是皇帝啊？想让谁去，谁就得去？”
裘华赫苦着一张脸：“姑奶奶，你别问我了，我充其量也就是个小兵，我怎么知道上面怎么想的？”他看向姜韵初，苦口婆心劝道：“要我说，姜小姐您跟我回去呗。我们又不是什么诈骗公司，现在法治社会，您不乐意留在莱克利，他们肯定也没什么办法。就当是逛逛，赚点外快，过几天就回来了。”
裘华赫一拍手：“这简直两全其美。”
“不去。”魏宏禹一口回绝：“宋文斌，送客。”
裘华赫哎哎哎地叫着：“你们得听听人家姜小姐的意见吧？莱克利邀请的又不是你们。”
魏宏禹：“她不——”
“我去。”姜韵初突然笑了起来，偏头看着裘华赫，微微眯起眼睛：“让我看看，你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