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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过去了,甄医令从李震的卧房走了出来,朝着李绩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道:“大郎退烧了。睡的还算安稳,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李绩听完这话,赶忙朝甄医令行礼。甄医令则是立即回礼,朝着李绩说道:“大将军,折煞老夫了。”
然后甄医令便朝着尉迟宝琪事无巨细的问起了酒的用途。尉迟宝琪也是详详细细给甄医令介绍了自己知道的用途,还有使用的方法。
等尉迟宝琪说完,尉迟宝琳不悦的望着尉迟宝琪,然后说道:“二郎呀,我说咱们一起操练完,为什么回骊山的你每次都比我恢复的快,原来酒还能这么用呀。”
原来尉迟宝琳每次操练完,都是用着药膏涂抹在身上,今天听尉迟宝琪说,酒涂抹在身上,不但不宜生浓创,而且恢复的比较快。尉迟宝琳不禁气苦,这还是亲兄弟吗?有好用的东西,居然不跟自己这个大兄说。
尉迟宝琪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总不能说自己没注意到吧。尉迟宝琪使用酒消毒,是下意识的。到了今天听说尉迟环高热不退,才想起酒还有退烧这个用途。如果没有今天的事,尉迟宝琪还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起酒居然还有退烧这一用途。
七月的天,黑夜是那么的短暂。众人只是刚说了几句话,天空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经过甄医令的又一次确定,李震的高热,退了下去。李绩将众人送出府门,尉迟宝琪和尉迟宝琳,朝甄医令和程处默行了一礼,兄弟两人便联袂朝太平坊走去。
普宁坊紧挨着长安外郭城西城,从普宁坊出来的街道,连着着长安郭城西城墙最北的一座城门安远门,和皇城西门的安福门。安远门(隋朝称呼为开远门),是隋唐丝绸之路的起点,距长安城西市仅有两坊的距离,门外竖有里程碑“立堠”,上题“西极道九千九百里”,不言万里,表示远游之人不为万里之行。《资治通鉴》记载,“是时中国盛强,自安远门西尽唐境万二千里”,说明安远门外有直通西域的大道。当时,只要提起从长安到西域去的里程,大多从安远门计起。
尉迟宝琪和尉迟宝琳回到尉迟府,尉迟宝琪去尉迟环卧室看了看,发现裴氏的侍女侍书也守在这里,便对她说道:“你去休息吧,三郎没事了。秋纹,早晨让三郎吃的稍微清淡点,他身体还虚弱,不能太补。”
“诺。”
日中时分,尉迟宝琪才在自己原来的小院内,悠悠转醒。
“春桃,准备洗漱。”
一位侍女走了进来,朝着床上的尉迟宝琪说道:“二郎,春桃在骊山呢。奴伺候您起吧。”
“不用了,我自己来。下午就回骊山了。”
尉迟宝琪洗漱完,走进后院大厅,和裴氏、尉迟宝琳、尉迟环一起用饭。但看着尉迟环一副食欲不振的样子,尉迟宝琪叹了口气,然后朝厨房走去。
片刻功夫,尉迟宝琪做的营养餐便端了上来,尉迟环看着尉迟宝琪做的新菜,不由的食欲大开,连干两碗米饭。
“行了,不能再吃了。你身体还弱,不能吃的太饱。”尉迟宝琪见尉迟环还要侍女给盛饭,出言制止道。
尉迟环一脸的委屈,但看着板着脸的二兄,不情愿的回道:“诺。”
尉迟宝琪用完饭,准备去天然居一趟,然后就返回骊山,但尉迟环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尉迟宝琪身后。尉迟宝琪一扭头看他,他就露出一位委屈的面容。
“说吧。想要什么?”尉迟宝琪无奈的朝着尉迟环问道。
“二兄,这几天能给我做新菜吗?”
尉迟宝琪本想拒绝,但看着一脸委屈的尉迟环,想着他和自己一样,都是生母早亡,而且都是尉迟家的庶子,不由心中一酸,便开口答应道:“行,这几天我就待在长安了。”
答应了尉迟环后,尉迟宝琪来到前院,正准备让长安的护卫,跑趟骊山,跟春桃和尉迟禄说一声时。尉迟禄牵着马,领着一队人,还带着春桃走进了尉迟府。
“三叔,你怎么知道我这几天待在长安呀?”看见尉迟禄一队人后,尉迟宝琪不禁疑惑的问道。
尉迟禄没好气的看了眼尉迟宝琪,然后回道:“你和你四叔,昨天的马也太快了。我是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到了长安城门外,城门已经关了。想着自己跟过来,也帮不上什么忙,就不麻烦金吾卫的兄弟们了,我就回了骊山。但今天上午,我是左等右等,不见你回来,于是我骑马回来,发现你小子居然在睡大觉。”
“你就不能派一个人,去骊山说一声吗?我回来后,三郎跟我说,这几天你都会给他做新菜,我就回骊山接上春桃,然后又拿了些书,给你送过来。”
“什么?”听完尉迟禄的话,尉迟宝琪紧了紧拳头,然后朝着后院跑去,“尉迟三郎,你给我站住。”
下午,尉迟宝琪在尉迟禄的陪同下,来到了天然居。
钱顺看着尉迟宝琪进来,马上放下手中的活计,赶忙跑过来行礼,“钱顺,见过主家。”
尉迟宝琪听着钱顺这话,马上问道:“你什么时候,成了尉迟家的人了?”
“主家,三月份的时候,皇后娘娘裁撤宫中的宫女和皇家的侍从,我便被分给骊山。老奴,亲自去了一趟骊山,将东、西市两座酒楼的所有人员,跟尉迟管家报了备。老奴现在一家老小,可都在吴庄村呢。”
尉迟宝琪仔细回忆,因为三月份正是农忙的时候,且那个时候,骊山还有一大批曲辕犁要造,所以那时尉迟宝琪吩咐尉迟五,不是什么大事,你自己看着办。尉迟五好像还真跟他说了一句两座酒楼的事,但尉迟宝琪没注意,只是无所谓的挥了挥手。
尉迟宝琪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朝钱顺说道:“老钱,记起来了。也怪我,这段时间太忙,一直没过来看你们。”
钱顺脸色笑呵呵的陪着尉迟宝琪说话,但心里不由腹诽:您从上元节后,就再也没来过天然居;我可是知道,您可是还有时间玩马球呀!自己的产业,自己都不上心?钱顺突然感到自己前方一片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