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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老板，其实我一直说过，我师傅其实没有杀人，对吧？”
苏长明看着杜志海，面带微笑着说到。
枫树林间的气氛窒息到了极致，杜志海沉闷的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是你……”
杜志海嘴角有些苦涩。
直到此刻，杜志海哪里还不知道真正的杀人凶手到底是谁。
被苏长明称之为白面的，分明是一只诡兽！
可是为何？苏长明本人明明没有引起白雾探测器的丝毫响动，却能召唤出来诡兽的存在！
如果苏长明是诡兽，这宛如人类的思维便太可怕了，而如果苏长明不是诡兽，那么能够控制诡兽的能力反而更显得惊世骇俗起来。
“没错，结果很显然了，是我控制着白面，把那几个赤血门的弟子全都杀掉了，而且，你之前与赤牙所谈论的关于白雾与异能者的事，我其实也很感兴趣。”
阳光下闪烁着银光的未知身影宛如水波一般荡漾起来，庞大的身躯化作流光，钻进苏长明的衣袖，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藏匿于苏长明体内的一道影子。
“你到底是苏长明……还是怪物……”
杜志海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杜老板……也许是应该称呼你为海泉市的白雾负责人？你不是和诡兽身经百战吗？你见过和人类一样吃饭睡觉，甚至拜师学艺的诡兽？”
苏长明无奈的摆了摆手。
直到此刻杜志海甚至还在纠结他的身份。
“的确会有诡兽模仿人类的行为，甚至会开口说人话，但也的确没有发现过真的和人类无异的诡兽，也许你是第一个？”
杜志海摸了摸下巴说到。
“……猜疑链是吗？”
苏长明有些无语，他该如何证明自己是人？
“呵呵，我相信你是人，不过，你能告诉一下我，为何你能操纵诡兽吗？”
杜志海其实已经信了苏长明是人类，就算是欺骗自己也得信，如果真的有诡兽能扮演到这种程度，那岂不是全世界的人类都得被怀疑上了？
“我不清楚，我只见过白面这一头诡兽，是我在H市旅游的时候，一个莫名的洞窟碰见的，那时候它还只是一串闪烁着奇怪光芒的符石。
我某天突然发现它竟然可以吞噬金属，而且越是贵重的约好，然后我就一直在存钱买金属，直到最近，它也终于成长完毕，变成了一具铠甲，我给它取名叫做白面。”
苏长明开口说到。
旅游是真的，白面吃金属也是真的，这句话，有九成都是真的。
杜志海听闻后点了点头。
虽然荒诞了点，但好像的确有可能发生，特殊类诡兽吗？
如果说诡兽真的能被人类利用的话……
“所以说……白面为什么是诡兽，是因为你胸前那个东西吗？”
苏长明指了指杜志海的胸口。
每次白面出现，这个表的指针就会疯狂闪动，表面也变为红色。
这难道就是某种检测诡兽的遗器？
只是为何白面会被认定成为是诡兽？是因为梦境的原因？
那自己也跟梦境脱不了关系才对，自己本体为何没有反应？
一连串的问题，让苏长明不禁沉思了起来。
“这是白雾探测器，可以检测白雾的浓度，当诡兽出现之后，浓度计会疯狂转动来提醒使用者。
你跟我问这么多，事后是想杀人灭口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