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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那份悟性...
他遗憾地摇了摇头，继续指点拳法。
...
午后的课很快就过去了。
桑师兄早已离开，外院众人也纷纷散去。
“走吧。”
打完最后一趟拳的顾凡，在呼出一口气后，也叫上一旁的褚承俊，打算一起离开。
完成任务后获得的三十证道点，依旧在个人面板里放着。
他并不打算贸然使用这一点数。
从桑师兄的话来看，拳法水平的确是能提高吸纳灵气的速度，但他的天生废体让这种增幅变得微乎其微，至少在小成境界里，就没比周围那些打得更差的外院弟子好，甚至是要差得多。
所以，眼下闷头提高拳法水平的用处不大。
其次就是，在贸然推演了一次功法后，顾凡已经发现了其中的弊端所在。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在已经展示过拳法水平的情况下，又一次突飞猛进，很难不会引起他人注意，幸好这一次有褚承俊帮忙糊弄过去，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
所以，在学会怎么藏之前，他不打算冒冒失失地推演功法。
正当他寻思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那群恶少年又凑了过来，为首的薛浩辰更是轻蔑地开口。
“没想到你这种废物也好意思来书院。”
“废物？你的拳法还没废物好呢，那你又是什么？”
还没等他还嘴，一旁的褚承俊就开口了，毫不客气地回怼。
让薛浩辰的脸色迅速涨红起来。
“切！拳法好有什么用？不还是一个废物？！我告诉你，就算我不练拳法，我爹也有办法让我成为修士！你以为筑基三关就必须天天苦练打熬身体？那是你们这种穷鬼！我可不用。”
“至于你，褚憨子，别以为到了炼血境就能怎样，增长气血的药浴材料凑齐了吗？你要是求求我，我可以考虑一下。”
薛浩辰越说越得意。
褚承俊的脸色则是不怎么好看，冷冷地哼了一声。
见状，这群恶少年也自觉没趣，丢下一句不识好歹便走了。
顾凡这才有机会开口。
“你缺药材？怎么不问我？”
“嗐，没什么，很快就凑齐了。”
褚承俊摆摆手，很快就收起了失落，挂上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先别说我了，你那拳法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了吗？看你打的那几次学得的啊。”
“我靠！真的啊？！我还以为是你偷学的，吓死我了。”褚承俊压低了声音，一脸夸张地吐槽。
顾凡哑然失笑，心中则是暗自感激。
他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偷学，是他的事，书院要追究，肯定就会追究他，但从其他人那里学，性质就有所不同，主要责任人就成了教拳的人。
这货在关键时刻站出来，不仅是帮他找个理由糊弄了过去，还是把可能的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前者是误打误撞，后者就是实实在在的心意了。
“话说你咋练得这么好的？可要教一下我。”
“这有点难，但这拳肯定教你。”
顾凡拍了拍这货结实的肩膀，俩人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一边走出了书院，路上便是分道扬镳，褚承俊回了琉璃坊干活，他则是回了药铺。
还没到门口，就瞧见有俩官差正在药铺门前，与苏大夫说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