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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这一重影响，半梦半醒的岁活跃起来。
这时候凑上去镇压它那不是逮着敌人比较强势的时候上去送，奥尔德姆不打算干这种高危操作。还是让司岁台去顶吧，顶不住再说。
“你对那小子态度不太好呀。身上的煞气好几次涌起哦。”
“我只是理解不了，官宦世家的子弟为什么总喜欢占据一个制高点才能说话。他刚刚其实习惯性想扯一下大义之类的话，只是他记起来我不是炎国人打住。”
“你对炎好像意见很大。”
“封建王朝都一样，没有出路的。”
李芸没有解释更多，有些事还是不适合跟年说的。比如说他跟从内化宇宙越狱溜出来的神民百灵交流了一些那个时代的见闻。
过去神民们建立了类似炎国这样的国家来统治先民，奴役先民。然而他们最终被难以忍受的先民掀翻，成了被扫进历史垃圾堆的败者。但是现在看看，泰拉这些先民建立的封建国家，跟过去的神民也没什么区别。
真龙发怒伐岁，付出代价的是无数普通炎国人。以奥尔德姆目前掌握的巨兽资料来说，他很难想象当初炎国讨伐岁填了多少人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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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左乐还是他另一个马甲接触过的惊蛰，这些炎国官宦世家子弟都有着奇奇怪怪的毛病。左乐还好说，单纯是少年人还没学会圆滑处理问题。
惊蛰的问题就非常严重，奥尔德姆能从惊蛰日常的闲聊中听出她对感染者不赞同的态度。在惊蛰这类人眼里，感染者约等于不稳定因素，不稳定因素那就需要清理。
换句话说，感染者在她眼里并不是活生生的同类，只是需要处理的害虫……或者潜在罪犯？
惊蛰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这想法有什么问题，她的性格也很正派。只是她成长的环境、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早就把她的思维塑造成了跟普通人不同的模式。
当然惊蛰不是个例，泰拉大部分国家的中下层官员中很大一部分都是这类人。封建制度下，出身家世就决定了一个人能达到的上限。为什么不是下限？下限是个人天赋、努力可以改变的，上限不是。
像左乐年纪轻轻就承担起监视年这些岁兽代理人的重任，出身不行的秉烛人恐怕熬一辈子都熬不到这种机会。能力够了也没戏，毕竟这种重要工作将来都是升迁的重要资本，一般人拿不到的。
只有混乱的时代中，这种既得利益者编织的圈子才会出现裂痕。会因为剧烈的冲突导致很多位置出现空缺，平民才有机会爬上去。
炎国很快就会出现这样的机会，克隆魏彦吾那边只要行动，炎国就会陷入混乱时代。
“话说你那边没有什么特殊的复活方法吗？”
“有。不过具体情况需要找专家来看。而且需要你或者其他代理人的配合，收集详细数据。”
“唉，这么麻烦。那你安排个时间，就收集我的资料吧。”
李芸本来以为年提这么一嘴可能会被自己的刁难劝退。没想到她寻思寻思，居然同意了采集数据的要求。实际上年不是第一次询问李芸有没有特殊的复活手段，也暗示了她想复活的目标。
这活对泰拉人来说是现阶段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对奥尔德姆来说，只能算有点挑战的研究项目。
如果年配合的话，他可以深入研究一下这些代理人的肉体、意识、魂魄。然后寻找一个合适的解决方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