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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怎么会在上班？”
林行长来到银行，却是没想到，
周梦玲和谭龙两个人竟然在上班。
平时没发现这两人这么敬业啊，都世界末日了，还跑来上班。
但两个人的表情都不是很自然。
他自然是没朝那个方向去想，两个人竟然是因为偷Q，然后被留在了银行。
这也不知道是不幸还是幸运。
如果要真的是正常回家，说不定此时就变成丧尸了。
林行长见两人就低着头也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他就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转头看着顾清，
“顾……顾……顾总！”
关于顾清的称呼，他迟疑了一下。
最早是想叫小顾的，但一想觉得不合适，就那一杆子能把自己抡死的存在。
自己要是叫上小顾，恐怕命不久矣啊。
所以，最后就成了顾总。
以前不知道怎么称呼一个人的时候，最简单的就是老板、总，这两种。
就比如顾老板、顾总。
只要你不是体制内的，其实无论你是多高的职位，又或者是多低的职位，叫你一声总，都不突兀。
“顾总，您的客户呢？”
不是说有三个客户要办理贷款吗？
他其实都不是很想审核这个流程了，要较起真来，自己这还算是给银行创收呢。
想必其他行，此时应该都没有放款业务吧。
等他问完，就看见一幕惊人的画面。
“丧尸……顾总，丧尸！”
一开始，家里的两只丧尸是他的老婆和小舅子。
所以他天然没有那么害怕。
但这个陌生人丧尸，带给他的惊恐，就很大了。
“行长，这三位就是客户！”
周梦玲一边吃着刚刚顾清给她带的面包，一边解释道。
这一下，轮到林行长傻眼了。
啥？
这三个是客户？
其中李雪，倒不是丧尸，他还能理解。
但另外两个，那不是丧尸又是啥？
他可太知道丧尸的特征了，因为他面对面隔着玻璃和丧尸对峙了两天。
如果没记错的话，之前顾清说这几个客户都是有收入的。
那两个丧尸是靠什么赚钱？
抢劫么？
“林行长，他们仨就是客户，资料都在的，购房合同我也打印好了！”
“您看要不审核一下？这马上也下班点了！”
顾清见林行长还在那畏畏缩缩的。
他可等不了。
这银行贷款千万不能出岔子。
要是出岔子了，那就意味着他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最后买卖合同不生效的话，怎么收取人家客户和房东的佣金？
收不到佣金，自己的提成怎么办？
越想越气。
嗯？
突然，林行长浑身一冷。
他看到了刚刚顾清的眼神，貌似带着一些杀气。
然后内心就暗骂了自己两句。
‘自己刚刚是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