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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冷香自身后闯入鼻尖，周清回头正对上薛怀瑾微冷的双眸。
温柔中带着冷意，似是有些不高兴。
“这些不是你该看的。”
周清闻言很有些不解，别说这种场面，比这更刺激的画面她都瞧过，这才哪到哪。
本想解释，话到嘴边看着薛怀瑾眼中的不悦，终是咽了回去。
靠在薛怀瑾身边轻声问了句：“你不是上朝去了吗？怎么会在这？”
薛怀瑾闻言瞧着她清澈的双眸，眸中的神色软了下来，轻声道：“你明知故问。”
说着牵起周清的手，拉着她走出人群上了马车，这才继续道：“今日李崇山在候事堂发了疯，指着所有跟四皇子和杨家有所勾结的官员破口大骂，形状疯癫几个内侍都按不住。”
“闹成这样，这早朝自是上不成了。父皇怒斥跟李崇山在候事堂闹事的所有人，并将李崇山打入刑部大牢，说要严加审问看这里面到底还藏着什么事。”
薛怀瑾说着，目光一直紧盯着周清，似是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异样。
周清却是神色坦然：“没想到李长生之事，竟然让李崇山受了如此大的打击，昨天在京兆府看她的反应，还以为他心性坚韧，却没想到不过一夜，终是受不住亲子毒杀发妻的这件事，疯魔了。”
“他被下入刑部大狱，李家可算是全完了，可惜啊……”
周清说着很有些感慨。
薛怀瑾见状眉眼中藏着笑意：“你也会觉得可惜？”
周清闻言赶紧点头，很是坦诚地对上薛怀瑾的双眸：“当然，难道王爷不觉得可惜吗？”
狡黠的笑在嘴角划过，明知道薛怀瑾想问的是什么，就是避而不谈。
看着她眼角眉梢的笑意，薛怀瑾笑得越发无奈。
听着外面的动静，掀开车帘，就见郭公公带着一帮金吾卫赶来，分开人群，将行迹疯魔的四皇子给按住捆上马车。
牡丹早已经被扒光了衣服，整个人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天香楼的人见四皇子被带走，赶紧脱了衣裳给牡丹披上，蒙着头将她抬回天香楼。
等回了苍梧院，孙八喜瞧着王爷不在，这才满眼敬佩地靠过去。
“王妃，四皇子和那李大人，是不是昨晚被你给催眠了，才当众做出这样的事？”
周清闻言抬眼看了孙八喜一眼，孙八喜赶紧一脸严肃地发誓：“王妃放心，昨夜得了王妃吩咐，我可是一个字都没跟王爷说！”
周清闻言嘴角弯了弯，看着孙八喜知道他什么都没说。
若不然薛怀瑾也不会刻意试探她。
见孙八喜满心期望的看着自己，收了嘴角的笑意：“胡说什么，我哪有那个本事，我不过是给了他们一些，可以做美梦的药让他们可以安眠罢了，莫要乱想。”
说着端起茶盏轻啜一口。
顿时叫孙八喜怔愣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觉得有没有旁人，王妃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周清见状把玩着茶盏，她敢做就不怕人知道，也没想过瞒着薛怀瑾。
只是让她承认，那是不可能的，这种事她怎么可能承认呢。
一白见孙八喜还要问，当即白了他一眼。
“你是真闲的没事做吗？实在没事做我让二黑陪你练练，涨涨能耐！”
接收到一白的白眼，孙八喜心跳了跳，赶紧赔笑：“没有，没有，我挺忙的，王妃那您休息，我先不打扰了。”
说着转身快步退了出去。
瞧着屋子里没了旁人，一白这才看向周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