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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慕容山常年镇守死域，不可能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那这个猜测是否验证过？”他问。
慕容山摇摇头，又点点头。
“或许吧，我和忘川不敢涉足核心，是否验证过，主要还是看长生前辈。”
“可惜有些事，就算是我、忘川和陈庆，前辈都不会告知，在我们眼里，他总是神秘的，不管是实力、想法，还是他所做的事。”
“这样啊。”柳城点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说起来，他身边也有这样的人。
某些方面，袁长生和老头子真的很像。
皆是实力强横，却又心思深沉。
他们心中都像是藏着数不清的秘闻，他们自己不说，谁都挖不出来的那种。
“慕容前辈，你说是不是级别越高的人，他们就越喜欢当一个谜语人？”
闻言，慕容山笑了：“也许吧，我们和国家，不也对普通人隐瞒了关于灵异的事情嘛。”
“自古以来，处于什么位置，就了解这个位置该知道的事，知道的多了，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身为修行人的我们对普通人如此，长生前辈对我们也如此，很正常。”
“这倒也是。”
这么一听，柳城觉得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他回头看向身后的林晓茹。
关于自家媳妇儿身上的所有事，他不也是没了解透彻吗。
两人边走边聊，这个话题止住，他们又回到了林晓茹遇袭的这件事上。
修行人大概直觉敏锐，柳城和慕容山更是如此。
一头大鬼，联合十八头煞，一同围剿一个目标，这事儿一听，他们再傻都知道其中绝对有问题。
“和雨幕一样，又是冲着我们来的。”柳城语气非常肯定。
慕容山：“纠正一下，准确来说，是冲你来的。”
“我以前和忘川进入死域，可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被针对。”
柳城：“当时雨幕确实是把我锁定死了的，晓茹被围的地儿也是前往工厂的必经之路。”
“而且，像之前说过的，我虽是生人，却身负极阴，按理说在死域的存在感不会那么显眼才对，为什么一路走来，无时无刻都会被盯上。”
“就像在我身上装了一个gps定位一样。”
“包括围攻前辈你的那十来头煞，他们一开始锁定的目标也是我，要不是有前辈阻拦，他们首先要对付的肯定是我。”
柳城的话，让慕容山眉头紧皱。
随着两人交谈的越多，他们这次行动，其中的异样就愈多。
而这所有的疑点又统统指向一个源头，那就是柳城。
他仿若被整个死域针对了。
从他们进入死域没多久，这种情况就开始了。
“与其说他们针对你，不如说，他们针对的是你镇阴司的身份。”慕容山想着想着，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柳城一脸的认同，他也是这样想的。
毕竟镇阴司这个身份，便是他最特殊的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