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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小花难得收起调皮的笑容，正色道：“我父亲改过名字。以前叫张喆。那次事件给他造成极大的影响。这才改换名字，发展餐饮重起炉灶。所以我应该叫张小花！”
说完牛小花把一本笔记本递给刘星说道：“这是当时我父亲的回忆录。你看看吧。本来他要亲自来的，可是又怕想起以前的事情又陷进去。白云和露思思可是我父亲的师父师母。”
刘星没想到还有这么巧的事情，他打开笔记本翻看第一页。
大概写的内容和符极白色幽灵留在白潇潇记事本上的一样。张喆重伤。李睿死亡。周霖死亡。白云消失，露思思消失。
现场闻到了臭鸡蛋的味道。
这和新闻报道中说到的符极消失之前出现的味道一致。刘星不得不往球状闪电那边去想了。
等他翻看到第二页，这是牛小花父亲没有透露给官方的内容。
上面写着他看见好像有个红色光斑，拖着一条发出暗红色光芒的尾迹，不知道这东西从哪里出现的。
一开始还以为是封印法阵产生的副作用。
“它划出一条令人迷惑的曲线，向大文豪白云和露思思靠近。那时候他们因为维持法阵，手牵着手。法阵运行到了极致！”
“一道炫目的白炽，一声巨响，爆炸了。”
“我猜应该不是小光斑爆炸吧，它那么小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巨响。一定是封印法阵发生了什么，爆炸了。”
“我当时右眼被炸伤了，左眼上全是血。我不敢断定。在经过爆炸后，两人还是一动不动的牵着手。”
“我觉得应该是幻觉。这么大的爆炸，就算是大文豪也不可能纹丝不动。”
“很快验证了我的想法，这就是我的幻觉。白云和露思思就像融化的冰激凌，在我的眼前融化，坍塌下去。”
“这就如一场恶梦，在恶梦中我闭上了眼睛，闻到了臭鸡蛋的味道。等我再次睁开眼睛，裂痕中我看见了一个白色人影。在朝着我的方向挥手。”
“之所以说我的方向，我确定他不是朝着我挥手，它在招呼着什么我看不见的东西。”
“那是虚兽还是人？我至此不敢确定。”
刘星低头沉思：“很多事情当时看稀松平常，不值一提。等很多年后，回头看，才察觉出那稀松平常的东西，才是关键之处。”
“虽然张喆的回忆录里这么说，可他描写这么详细，内心深处应该是察觉到那小光斑才是致命的关键之处了吧。”
见刘星看完了这些，抬起头，牛小花才开口说道：“到现在我父亲还做噩梦呢。后面的太过匪夷所思，他没和高层说。不然他会被当做疯子对待吧。”
刘星寻思：不是觉得太过匪夷所思不说，而是怕当时就遗漏了关键之处没说。影响了高层的判断。而造成白露父母背了这么多年失误操作法阵的骂名。
“这件事情可不能随便透露出去。”聂倩倩提醒道：“不然对牛小花家里影响太大。可能会被高层追责。”
“这我知道。”刘星口中这么答应着。想着还是要告诉白露一下的。
牛小花看出刘星的心思，说道：“还是要告诉一下白露的。我替父亲去道歉。他当时忽略了这么大的细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