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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左羊一通打根基，张大凡的修仙之路最多最多能走到金丹尽头，再往上就难如天堑。
而且张大凡虽然有毅力，但修仙之心并不坚定，为人正直、爱打抱不平，如果被正气极重的正道大势力宗门收入门下倒是能有一番作为。
可他现在可以算是一个散修，这种性格的散修没有极强的实力或极大的机缘，半路死亡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一个天赋高、不怎么吃资源、有可能修到更高境界给他带来更多的系统积分的修仙天才和一个没有天赋、极其吃资源还有可能半路死亡的庸才。
孰轻孰重，他一称便知。
以后修炼资源多了他可能会收这样的徒弟，但绝不是一穷二白的现在！
灵泉镇虽然有一口灵泉可以辅助修炼，但此地却没有诞生什么修仙好苗子。
坐镇的几个炼气期修士也是突破无望从小宗门退隐的有师之徒，不符合系统的收徒条件，也不符合他的收徒条件。
回到林府内，左羊便跟张大凡正式辞别，留下了一枚凝气丸给他。
或许张大凡早就猜到什么，对于他“师父”的离开没有太多的惊讶。
只是在左羊走后朝着他离开的方向磕了三个重重的响头。
灵泉镇外，一枚不被察觉的戒指忽然停下。
“收徒系统终于修复完毕了。”
一道迟来的信息出现在左羊心中。
是否收张大凡为徒？
是/否
抱歉，左羊选了否。
随后左羊脸色有点古怪。
恭喜张大凡成为您的记名弟子，获得系统积分10。
没想到这张大凡竟成了自己的记名弟子。
顾名思义，记名弟子只是名义上是他的弟子，实际上不是正式的弟子。
而这记名弟子突破境界和击杀敌人所获得的系统积分只有正式弟子的十分之一。
记名就记名吧，左羊本来也不指望张大凡能给他带来多少系统积分。
只能说聊胜于无。
“帮我恢复实力。”
系统积分归零，左羊感觉实力恢复了一丁点。
皱了皱眉头，虽然许愿生效了，但这程度也就只相当于帮炼气期修士提高两层修为而已。
对他来说是杯水车薪，通过许愿让他恢复到原本实力需要的系统积分怕是一个天文数字。
还不如让他待在戒指内缓慢恢复划算，或者下次他可以试试许愿恢复伤势。
按照系统积分的换算力，目前看来换成同阶的资源给徒弟，让其快速成长突破境界然后再获得系统积分，形成正向循环是最划算的。
但那也就意味着没有特殊机缘的话，他完成复仇的时间要推迟很久。
权衡再三左羊还是决定先收一个天才徒弟看看系统积分的获取效率再说。
如果效率太低的话，他不介意在这个世界当一回强盗。
再行不通的话，那只能说恶魔报仇，十万年不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