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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司熠将一个包装精致的册子递给李炜。
“什么？”李炜接过一看，“体检报告？”
“嗯，出来一段时间了。我看没什么问题，你又挺忙的，所以一直没拿出来。”
李炜看了一眼报告时间，那不是他跟司熠分开的那段时间吗。
他也没拆穿，假装没看见继续往后翻。
李炜看了看综合评价，除了一些小毛病没什么大问题。
翻到后面还有一本，“噢？还有陈南南的。”
“嗯。”
李炜翻看报告时，司熠坐在一旁给他喂水果。
“啧。”李炜忍不住发出啧的一声，“作为一个年近三十的人，她居然一点问题的都没有？！”
司熠：“嗯，医生看了也称奇，说她保养得好。”
李炜笑了笑，“她最怕去医院了，才不会让自己生病。”
果然思维的禁锢还是会避开本能的害怕。陈南南可以让自己穷，但不能让自己生病。
司熠没听出这句话的含义，继续说：“不过医生建议带她去看看精神科。”
“嗯？”李炜回忆难道车祸那天陈南南撞到脑子了？
司熠想起王秘书的表述，“说是她检查的时候经常发呆，听医生护士的话只听一半，还会自言自语什么轻飘飘的···”
李炜听完习以为常的摆摆手，“没事，她一直这样，习惯就好。”
他捡起盘子最后一个提子塞进司熠嘴里，“就是我们这的人都疯了，她也疯不了。”
司熠脑海闪过一个词，定海神针。
不知不觉间，李炜说起自己跟陈南南的很多事，两人怎么互怼互黑······
“所以你根本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看她，完全猜不出她下一句会蹦出什么。”
说着说着李炜才意识到这是他跟现实中陈南南的事。
现实。感觉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
什么时候开始，这里不再是他以为的小说世界，他已经把这里当成他真正的生活。
“怎么了？”对于李炜突然对沉默，司熠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好久没说这么多话了。”李炜说。
“嗯。”司熠捏着李炜的脸颊佯怒道，“你说了一晚上别的女人！”
“别的女人？”李炜笑道，“我记得我第一次见你时你也是这么说的。”
“第一次？”司熠的第一次见和李炜的是有时间差的。
李炜揉了揉司熠的脸，补充道：“我休假回来的第一次。”
对他来说那才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两人一愣，都陷入了沉思。
“我···”
“你···”
两人又同时开口。
“你先说吧。”李炜说
“宝宝，我知道我以前做了许多伤害你的事。但是我保证，从现在开始，我的身心只属于你一人，永远。”
永远······
李炜想到自己刚来这里时，急切地想从陈南南那里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还因为陈南南说了应该大发脾气。
如果以后他回去了，他跟司熠还能永远吗？
司熠怎么办？
留下来的会是谁？小说李炜？
“怎么了？”司熠见李炜一直沉默，以为他在为以前的事生气，伸手将他拦过来，“还生气呢？”
李炜摇摇头，双手环在司熠的腰上，脸贴着他的胸口依偎在他怀里。
司熠在李炜发间落下一吻，“刚想跟我说什么？”
“你喜欢以前的生活还是现在？”李炜问道。
“现在。”司熠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你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李炜问出来的时候心里不自觉地紧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