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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你每个季度做个预算，报给则明，他现在已经办妥了离职，助学网负责和市里面对接的全部找他就行！”
杨璐心满意足地走了，只是临走前说的一句话，有些耐人寻味。
“顾书记，你不知道，做人难，做个优秀的女人更难，我家那口子，那年出了车祸，康复后就不行了......”
刚回复完于明佳消息的顾桐，随口问道。
“怎么不行了？男人怎么可以不行？”前世某电影中李法拉的台词脱口而出。
然后就看到杨璐羞红了脸，掩面走出去......
更绝的是，他随手就把这句话发给了于明佳。
于明佳看着屏幕上，那个男人给自己发过来的：“怎么就不行了？男人怎么可以不行？”
陷入深深地沉思。
然后，就感觉自己的脸有点发烧。
咬着嘴唇回复道：“你行不行，我也不知道啊？说不准是个银样蜡枪头呢！”
大型社死现场之顾书记的聊天......
下午才两点，云柔的车已经在自己楼下等着了。
“你的车里很香，香喷喷的！”这句夸奖绝对是发自肺腑。
“可别，你不知道吗？市里最大的一家吸粪公司就叫香喷喷！”云柔挥了挥手说道，似乎说这三个字已经感觉到扑鼻的恶臭了。
“什么玩意儿？吸粪公司起名香喷喷？”顾桐有点无语了，这个世界有些人充满了恶意。
市一监，云柔提前跟这里打了招呼。
监狱的会见室，中午时分人很少，只有两三个。
当狱警将王大海提出来时，顾桐好奇地打量着这饱受牢狱之苦的男人。
如果不来这里，如果不出那件事，现在的王大海可能身价不菲了。
人生有几个十年，最年付力强的时候身陷牢狱。
听到云柔是市局的民警，王大海显然有些抗拒，低头沉默着，什么话也不说。
但是，狱警一举一动，这位曾经的万元户都会吓得一哆嗦。
风光不在，心气不在，一个人就这样被废了......
“这样可不行，对方不配合的话，根本无从下手！”
顾桐想了想，拿出一盒烟，看了看狱警。
狱警得到领导的吩咐，知道这位可是市里的领导，不敢招惹。
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可以给王大海递。
“来，抽根烟吧，这次也许是一个机会，云队长是市局办案能手，她主动接下这个案子就是想查个水落石出。”
看到顾桐递来的香烟，王大海畏惧地看了眼狱警，没想到狱警竟然走到一边，脸也看向另一边。
心下明白眼前两人份量可能比较重，不然狱警不会这么给面子。
“谢谢！”接过已经被顾桐点燃的香烟，王大海戴着手铐的双手有些颤抖。
头发花白，面容苍老，嘴唇不停地在抖动！
此时，顾桐心里已经明了，那件事确实不是他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