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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知为何，这些念头在余辰脑海中最终化作一副深邃的目光。
他眉头微蹙，这种感觉很不舒服，更有了一丝警觉。
这是一种后脑壳凉冰冰的感觉。
相较婆娑之界，他曾感同身受，哭得稀里哗啦，更是一副毫无理由的锥心之痛。
可是，明明事关自己的前世，在郑直曲说来，却如同听着别人家的事情。
余辰扪心自问，难道是时间太久，早已忘却了。
恐怕也没有人知道，他还记得人间，甚至还有一些残破的记忆，比如熟悉的面容。
如姜瑜，余辰第一次看到对方的时候，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些稀奇古怪，略有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最终汇聚成了一个问题：“那个凤女在哪里？”
郑直曲流露痛快的表情：“她死了，哈哈！道心的师兄弟们联手杀死了这个女人！”
不知为何，余辰眼底有了一些湿润，他在伤心，这很不解。
故事中的凤女不应该是罪大恶极的吗？
但他却真的为听到凤女陨落感到了悲伤......？!
这不可思议的情绪，在脑海中转化着一道模模糊糊的影子。
当他回过头看了看驻足观望此处的姜瑜，余辰忽然明白了一些什么。
转过脸来，和蔼的神色化为犀利，郑直曲想死是真的，但这段故事是假的，无法用逻辑来表述，是一种心底里的认定。
许久都没在使用过系统了，打开系统面板，余辰嘴角微弯。
果然，如他所料，郑直曲的身上有着一些遮遮掩掩的东西。
生平第一次遇到了一位，空白的人物面板。
这足以说明问题，就算正神很高大上，但也并不足以阻止系统的能力。
比如玄煌羽、梵修罗等，他还是能看到的，只是到了这种段位的人，称号就很模糊了，不再鲜明。
例如玄煌羽，他的称号为：志存高远。
这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梵修罗的称号：豪放不羁,充其量也只能解释此人性格，而无法验证善恶。
余辰更大胆的猜测，眼前的郑直曲究竟是真的想死，还是被人洗脑后的想死？
但他不想烦，现在只想解决瑶光大师姐的问题，除此之外，封印仙域以外，和他无关。
当然，还有一个姜瑜。
这些念头其实也就是一瞬间而已，此时，郑直曲殷切地看着他，迎接着最终的解脱。
然而，余辰收回所有的念头抱歉道：“真君，您方才所言，正气浩然，令在下深感敬佩。但对您的要求，在下恕难从命，望真君海涵！”
言罢，根本不给郑直曲任何说话的机会，闪身而去。
又直接拉着姜瑜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看到了本以为化为灰飞烟灭的郑直曲。
而郑直曲愣在当场，似有宕机的模样。
造化宫瑶池内，两道人影在氤氲雾气中显现。
姜瑜红着脸问：“老大，你不是想要我暖床吧？”
余辰敲了敲她的脑瓜，正色道：“问你一件事，你是愿意在这里继续做你的廷尉司司长，还是跟我回去？”
姜瑜蹙着眉完全想歪了，她苦着脸：“我知道没做好，还让凝霜姐姐受伤了，老大！”说着要摇着某人的胳膊。
“不是这个意思！”余辰无语：“我的意思，现在牵扯到天界的人，还是有些危险。”
他还没说完，姜瑜跺着脚：“我才不怕呢！其实，刚才我还可以用你送的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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