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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雅荷直接与沈霁月的眼神对视，心里一颤。她清晰地感知到，此刻沈霁月和当初巴黎时装周时候的沈霁月，好像完全不一样了。
老板，上位者。
沈霁月的眼神重新归拢到纸质的文件页面上。
“而且，我都已经足够有钱了，还看别人脸色干嘛？”
“我想做，我愿意。”
“那就好了。”
沈霁月说得很坦然，把自己放在中心位，可以少掉很多不必要的烦恼。
“额....”覃雅荷没那么坦然，可能成为资本和打工人的眼界与心态就是有实际上的区别吧。
“所以啊！覃雅荷你好好赚钱，多多赚钱给我。”
“我不想第一笔买卖就是亏本买卖。”沈霁月对着覃雅荷挑眉道。
覃雅荷：忘记了....她现在甚至打工人都算不上。
眼前这位是她的债主。
罢了，人总是要为自己的野心买单。
＊
等覃雅荷走后，良久系统发声问道。
系统：“小霁月，这样做会不会树敌太多？”
“树敌？”沈霁月反问道。
“我为什么要交朋友？这名利场有朋友吗？”
沈暨星的每一次被黑，逐月企划每一次被迫卷入舆论。是因为他树敌太多了吗？不！他们每一个都带着审判的眼神，带着谋取利益的心思！
踏入这个圈子，举世皆敌。
朋友？
在名利场，她要的是尊敬和仰望，而不是平等的朋友关系。
系统：“好。”
很好。
只纠结于情爱的商人一定会失败，只纠结于情爱的人也最终会被情爱反杀。
沈霁月学会了泰然地看待利益，也很泰然地看待关系。
系统经过对沈霁月过往经历的分析，一直都担心沈霁月会被所谓的友情，旁人的看法所绊住。
这是一次试探。
＊
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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