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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这些年辛苦了。”
褚淮毅猛地转头看向褚黎霜，又迅速移开了视线，一滴晶莹自他眼角滑落。
这些年他想过无数次，与女儿重逢后，女儿可能会怪他、怨他、恨他，可唯独没有想过会是这样。
他手抬起来又放下，迈开步子又收回了脚，一时间不知道手脚该放哪里。
褚黎霜呼出一口气，缓解心中的难受，走到褚淮毅面前，给他塞了几瓶天赐藤丹。
“爹把丹药吃了，我们一起出去。”
褚淮毅脸上是藏不住的笑，连声应着，倒出颗丹药，看都不看一眼就塞嘴里。
翠绿的丹药一入口，褚淮毅便觉出这丹药的不同。
脸上刺痛之感有所缓解，就连之前的暗伤都在悄然愈合。
褚淮毅这才将放在女儿脸上的视线移到手中的丹药上，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也未曾看出所以然来。
“霜儿，这是什么丹药？怎么那么神奇？你留着用，为父不需要。”
褚黎霜将丹药推回去，又从空间拿出不少丹药塞给褚淮毅。
“爹你收着，我现在可是个不大不小的炼丹师，你拿着当糖吃当饭吃都没问题。”
褚淮毅嘴角忍不住上扬，夸赞道：“好好好，家有天下第一炼丹师，我们日子也是好起来了，以后只怕见到丹药都害怕。”
“爹哪有那么夸张，我是自学炼丹的，正经师父都没有一个……”
褚淮毅打断褚黎霜没说完的话，“我家霜儿就是天资聪颖，才不要那劳什子师父。”
褚黎霜脱口接道：“那爹还找那个枫涯老头……”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褚黎霜闭了嘴，心里划过哀痛。
提到枫涯，褚淮毅本想问问，可察觉褚黎霜的悲伤，他大概猜到了。
心中将不靠谱的枫涯骂了上百遍，面上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
“霜儿，珩儿呢？怎么不见他和你一起来？”
褚淮毅一直看着褚黎霜，自然没错过褚黎霜脸上一闪而过的厌恶。
只听褚黎霜语气淡然，似乎在谈论什么无关紧要的人。
“哦，我杀了。”
褚淮毅震惊万分，“什么？！”
问出口后，他又立刻放柔了声调，“霜儿，为父是站在你这边的，但能告诉爹爹你为什么杀他吗？”
褚黎霜看了一眼褚淮毅，眉头渐渐皱在了一起。
“爹，你为什么对他那么好？”
褚淮毅左看看，右看看，冲褚黎霜眨了眨眼，示意这里不是说话的地。
褚黎霜立即领悟，当即带着褚淮毅进了空间。
一进入空间，褚淮毅的嘴巴就张成了圆形。
“大……大家怎么都在这？”
空间里的众人见到来人也是震惊不已，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围了上来。
“家主你怎么在这？”
褚淮志蹭到褚淮毅面前，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褚星移一巴掌拍在他头上，“这是家主的空间，家主怎么不能在这。”
褚淮志立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连忙改口，“毅哥，你怎么在这里？我们是不是已经到中修仙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