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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吗？”
莫白芯点了点头，“差不多了。”
单羽彤默默地拿起手机，立刻打车。
进店的人明显变多，一开始只是听见附近对她们的讨论声，肆无忌惮的拍照。
后面不知是谁起了一个先例，开始有人拿着手机走上去。
“小白，可以和你拍照吗？”
莫白芯犹豫了会，现在附近的人不多，基本都在外面，人少合照应该是没有问题。
“可以。”
对方拍完一张照片后，撤回去，紧接着其他人见真的可以要到拍照的机会，接二连三地开始排起队伍等待合照。
随着人数越来越多，她们已经严重占领了店铺的位置。
单羽彤从座位上站起来，挡住下一个要上前拍照的人。
“车快要来了，别拍了。”
单羽彤也站起来，跟身后的粉丝挥了挥手，“不好意思，大家下次见，我们要走了。”
排队的抱怨和遗憾声越来越大，那些话逐渐传进莫白芯的耳朵里。
她犹豫着要不要走，被单羽彤抓住手腕，拉着她往店门口走去。
随着她们走出来，原本还在门口等待的人，这个时候全都向她们聚集过来，快要挡住她们前进的路线。
没有给她们留出很多的空间，镜头毫不避讳地直怼她们。
单羽彤沉声道：“麻烦让一让，我们的车要来了。”
“小白可以签个名吗？”
“小白可以拍个照吗？”
“单姐能和你拍张照片吗？”
越来越多的请求声音增多，车辆正在缓缓驶来，她们现在不得不在原地等待。
这些正常的粉丝提问，她们只好先礼貌地拒绝。
只是没过多久，一些其他的声音在人群中大喊出来。
“小白你和单姐是什么关系？”
“莫白芯你是不喜欢顾总了吗？”
“单姐，你和小白真的只是朋友吗？”
“小白你不会是到处钓着人吧？”
莫白芯突然起来的声音问得慌乱，她尽管头晕脑胀，也知道此时不能出声，装作听不见才行。
只是别人的紧迫程度比她们想象中更要过分，拼命地挤到她们面前，直逼着提问。
“为什么不敢回答？”
单羽彤的眉头越皱越紧，现在这种场景，是她讨厌线下的原因。
虽然大部分都会是理智粉丝，但是也少不了会有个别极端个例。
单羽彤紧紧地拽住小白的手腕，把她牵过来，稍稍挡住这些极端的人接近小白。
莫白芯不能控制地去听到那些极端的声音，即使不能回答，也听进耳朵里。
直到车终于到了，单羽彤立刻打开车，让小白先上去，她也不耽搁立刻上前，远离这块喧嚣的地方。
摄像师好容易挤上去副驾驶，司机看这架势。
一脸震惊，“你们是明星吗？”
单羽彤冷声，“是，别耽搁，快开走。”
车内冷静了许久，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
莫白芯盯着她的手，双手交叉，绕在一起。
她惊魂未定不是这些狂热的粉丝，而且那些人群中透露出对她质疑的声音。
会一点提醒她，其实一开始，她就是利用单姐姐的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