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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怎么欣赏钢琴曲，但确实很好听。”路明非给林雨露一个人的表演鼓了鼓掌。
林雨露的身上仍然穿着刚才舞会时的白礼服，她出现在这儿就好像是钢琴家预定好的演出一样。
“这是德彪西的夜曲，月光。你不觉得听起来就像是流淌的月光吗？是温柔的极致。”
“牛逼。”路明非也说不出什么更好的夸奖来，这种夸奖也只能换来林雨露对他翻个白眼。
“对了，既然你会弹琴有件事儿想请你帮忙。”路明非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如果我唱一首歌给你听，你能把它弹出来铺成曲吗？”
“这叫扒谱，如果只是一个简单的旋律的话没什么问题，但完整的伴奏效果一架钢琴肯定做不出来。”
“有一个旋律就够了。”路明非认真地唱起他在夜之城里听得最多的一首歌，常常在提问电台里播放。
“I couldn't wait for you to come to clear the cupboard.”
......
“这什么情况？好像有人在弹钢琴，德彪西的《月光》，你们听到了吗？”
英灵殿内凯撒满脸的疑惑，他有言灵镰鼬的加持，因此比常人更容易感受到微小的声音振动。
“没听到。”林雨露的钢琴声还传不了这么远，学生会的其余人都以为凯撒是音乐会听多了引起的幻听。
凯撒再次确认自己听到了“月光”，但他也无心纠缠，楚子航的电话终于接通了。
“执行部判断对方主要会从图书馆、英灵殿和教堂进攻，你们那边怎么样？”
“没怎么样。还在等人过来，你们呢？”楚子航沉稳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的客人已经到了。不过放心，我的饭菜也已经做好了，现在正在享用。”
凯撒用了“客人”和“饭菜”的隐喻。
“那一定会是一顿美味的意大利菜，需要中餐佐餐吗？”
“这样怕是很难吃到一起去。别担心，等事情结束了我请你吃意大利菜。”
“我也一定给你准备一顿丰盛的中餐。”楚子航和凯撒就在这样的谈笑中又约定好了一场饭局。
“我还有两件事要说，第一件，路明非今晚作为舞伴出席了学生会的宴会。”
“但我现在找不到他了，他回到狮心会本部集结了吗？”
这个问题凯撒已经担忧半天了，要是狮心会的得力干将真失踪在诺顿馆，凯撒算是百口莫辩了。
“没有。大概率只是躲起来了，也可能是觉得现在的情况还轮不到他出手。”
楚子航非常理解凯撒，但说这话的时候心里略微有一丝不甘。
“好吧，祝他好运。”凯撒暂时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第二件事，你有没有听到钢琴演奏的声音，是德彪西的《月光》？”凯撒还是不愿相信这是自己的幻想。
“刚才有，是诺顿馆方向传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