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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格尔，一般来说呛到了是拍后背的。”路明非白了芬格尔一眼，“你不是说包在你身上吗？”
“可我不认识这人啊。”芬格尔尽力装出痛心疾首的样子，眉眼挤在一起说着我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不认识？可有人信誓旦旦告诉我你认识的。”
路鸣泽说的只是让他问问芬格尔看看，路明非在这里自然而然地换成了信誓旦旦。
“哪个混蛋，是昂热？还是古德里安？该死，肯定是古德里安，他怎么就这么宠你。”
芬格尔叫骂了半天，最后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认识弗拉梅尔。
“他这个人比较...深居简出，不是很喜欢跟外面人打交道，有事儿我帮你转述给他吧。”芬格尔抓了抓自己那已经乱成一团的头发。
作为创伤小组的共同创始人之一，路明非没打算对芬格尔隐瞒他在夔门计划中扮演的角色。
芬格尔听完只是张大嘴瘫倒在座位上。这下算是卷入大麻烦了，芬格尔克制不住这么想。
“所以，有没有这样一种方法使得言灵：不朽在空中释放，而能作用到水底五十米深的两人呢？”
其实是有的，这个用不着弗拉梅尔我就有办法。
面对路明非无比期待的目光，芬格尔无比想直接把心中话直接说出来，但他犹豫许久还是幽幽吐出一句：
“那我帮你问问弗拉梅尔吧。”
“麻烦快一点，我很急。”眼见芬格尔的手从胸口上拿开，路明非走过去用力拍了拍他的背。
“让我想一下，像你这样足不出卡塞尔学院校门的生活状态，弗拉梅尔应该就在校内？”
“上次拿回来的酒，是不是就是他给你的。还有古德里安教授知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说不定我能猜出来是谁呢？”
路明非挤出一个可以被放进恐怖游戏的笑容，这已经接近是对芬格尔赤裸裸的警告了。
“明天，不，今天晚上，今天晚上我就问个结果回来。你可不准跟踪我啊！绝对不行。”
芬格尔越是惊恐地后退，路明非就靠的越近，直到把芬格尔逼退到墙角他才不得不妥协。
“谢谢！我的好师兄！”路明非一把抱住芬格尔，除了那个都不一定活在现实世界的路鸣泽，
芬格尔是这个学校里为数不多，无条件对他好的人了。细想一下也不是，毕竟每个月的饭钱倒是真没少花。
“干嘛这么肉麻，你怎么变得跟林雨露越来越像了......”
芬格尔用力抱回去了一下。
......
芬格尔把上次“拿”回来的酒又给副校长带回去了。“上好的麦卡伦二十五年，你肯定喜欢。”
“能把从我这儿偷走的东西送回来的，你也真是第一个。”
副校长没多说什么，当场拆开了这瓶酒给两人各倒上一杯。
“说吧，又有什么烂摊子等着我收拾？”无论是路明非那儿还是副校长这儿，芬格尔总扮演着人见人嫌的角色。
芬格尔又把下午路明非说给他的话复述了一遍。
“这样啊...”副校长扶了扶下巴，“办法还是挺多的，但是简单好用的很少啊。”
“要不做个大点的炼金矩阵，直接把言灵的范围增幅到水下？”芬格尔试探着询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