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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凌毅点头同意，“你们想要知道什么？”
“哎，也不用这么说嘛。”
韩队摆了摆手，“庆功会是每次破开重大案件都会照例举行的活动，一般来说，我们会谈谈办案期间的感受，以及从中收获的经验。”
“那些老油条通常会整理个模板，照着PPT念，不过你是新来的，不用管这些，随便讲讲就可以。”
“可以。”凌毅点头。
说罢这件事，韩队也放下筷子，步入正题。
“凌毅，我想问一下，你是为什么要加入异能管理局？”
听到这句话的孙雅耳朵微微一动，把头低下来扒米饭吃。
“破案。”凌毅回答。
“然后呢？”
“获得异能。”
“哈哈，老弟讲话就是直爽。”韩东松爽朗笑了一声，“确实，咱们异能局确实是一个拿异能的好渠道，很多人进来，其实也不是图工资这仨瓜俩枣，就是奔着能光明正大夺权柄来的。”
“私人目的我们不反对，但是呢，公共纪律还是要遵守，我们异能局始终是一个为群众服务的机构，管理治安，维护群众利益是我们的使命。”
“为了这个使命，有无数前辈作出牺牲，你说他们有私心吗？当然有，我们都是普通人，无非多一些特殊能力而已。”
“但无论怎样，异能局、组织内，有这么一个原则——当危机出现的时候，我们必须冲在第一线，没有其他选择，这是作为组织内一员唯一的要求，你能理解与接受吗？”
“接受。”
“那就好。”韩东松感慨，“想想时间真快啊，当年我加入异能局，是一队队长跟我讲这些，现在都轮到我对你们讲了，我说的有点多，希望你听了不要嫌我啰嗦。”
“对了，我在境外拿回来了一些东西。”听到一队这个字眼，孙雅放下筷子，手往刚换的大衣兜里掏去。
“这些事情以后再说。”韩东松摆了摆手，拿起筷子给凌毅夹了块红烧肉，不经意地说：
“你昨天晚上在跟我打电话处理张万科案之前，是不是去过...这是什么？”
韩东松的目光落在孙雅手中。
她手中有一把胸针似的东西，带着精致的徽章，泛着淡淡的金色。
徽章上刻着秃鹫，展翅欲飞，这让韩队眼神一凝，刹那间变得恐怖。
“上午遇到了秃鹫教派的人，被我们杀了，我摘走了他们身上的徽章。”孙雅说。
韩东松小心接过这一把徽章，仔细数了数。
一共十六个。
“十六个人吗？”
“是的。”
“有没有认识的？”
“没有，应该不是同一批，但作案风格跟那次一致，绝对是秃鹫教派的人。”
韩东松默然不语，只是低头看着这些徽章，在天花板灯的照耀下，一根根细针泛着寒冷的金属光泽。
这让他想起那些弩箭，当他们陷入激战下，枪械全部失效的时候，那穿透一队和三队队长身体，将他们扎的千疮百孔的弩箭。
“谁杀的？”韩东松不认为孙雅能做到，如果能，现在一队和三队会坐在对面，一起吹牛拍屁。
“主要是凌毅，俱乐部那边也帮了些忙。”孙雅回答。
“谢谢。”韩东松声音低沉。
“不客气。”凌毅夹着菜，一口素一口荤，然后一口米饭，严格地讲究饮食均衡。
韩东松忽然站起身。
“没留活口，也没机会问话，这个事情不用急着处理。”孙雅抬头说。
“没事，我吃饱了，出去走走。”
看着韩队拿着那一把徽章，离开餐厅，孙雅喝了口汤，抬起头，“他刚才要说什么？我是不是耽误你们谈话了？”
“没什么。”
凌毅自顾自地低头吃菜，“一个旧麻烦要找上门而已。”
“你还有其他麻烦？”
“现在没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