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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认识好久了。”不平回答道。
“挺好，学院里后勤工作那么辛苦，有个能说话的姐妹也挺好的。”
不平下意识想要反驳，但话还没张口就被咽了下去，“是啊，我也没想到，她还会回来。当时我们班里的人，有去北善水城的，有去魔都的，留在水城的没几个。”
“你们当老师的也挺辛苦。”
“嗯。”
“那些证据你是从哪里来的？”
“嗯?”突然的话题转变让不平一愣，“什么证据？”
无心喝了一大口麦酒，“你给我的那些线索。”
“…我不说你也猜到了吧。”
“是山区的怜庆，还是东巷的瑟琳娜？”
“后者。”
“我猜的也是，我想怜庆不会蠢到自己保留这么多对自己不利的线索。”
“…”不平没有接话，拿起葡萄酒轻泯一口。
“这么说，你现在为瑟琳娜伯爵做事？”
“不是，我只是帮她一个忙。”
“瑟琳娜，以前也是你们的同学吧，水城毕业后，她去了哪？”
“将土强国，听说她在那里学习东方哲学。”
“哲学？真是富贵家族应该学的…”
不平听着无心的话，怎么感觉他没喝多说出的话也这么没头没脑。
“你是在等流枫将军吧？”
“嗯…”
“那我先送徐瑶回公寓了。”
“好，路上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