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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金灵听到龟灵惊讶的声音，也是看向夔牛，亦是看到了夔牛额间的道纹。
所谓道纹，简单来说就是大道的痕迹。
想要拥有道纹可并不容易。
像领悟一种法则，便能拥有一个道纹。
开创一种法门，也能拥有一个道纹。
若是证得道果，亦有道纹。
如龟灵也只有一个道纹，金灵有两个道纹。
可夔牛身上竟出现了个道纹，这在金灵和龟灵看来太不可思议了。
以夔牛的道行，不该能有道纹。
要说是因为根脚，需要混沌神魔才能天生拥有至少一个道纹。
虽然夔牛的根脚不久前提升了些，却仍是先天生灵，离顶级先天生灵都差了不少，更别说是超越先天生灵的混沌神魔了。
说到混沌神魔，盘古大神是顶级混沌神魔。
即便三清圣人，成圣之前也只是顶级先天生灵，成圣后就不清楚了，想来肉身堪比混沌神魔吧！
夔牛领悟了一种法则？这不可能。
想要领悟法则，起码也要达到真一之谛。
闻朝元之果，至真一之谛，则登大罗而有望。
至于说夔牛开创了一个法门，也没有。
尽管夔牛创了个功法，但太粗浅了，纵然金灵和龟灵一起帮夔牛完善功法，却还远称不上是法门。
法门亦可称为玄牝之门，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所以，至少也要能修炼到‘玄仙’的功法才有资格称为法门。
再仔细看夔牛额间那道纹，却是呈两仪四象。
有道是盘古生太极，两仪四象循。
日月之光，阴阳二气，于夔牛身上流转。
盘古浑沦，气萌大朴，分阴分阳，为清为浊，生灭消长……
忽然，夔牛身形似要变得虚无缥缈了。
“不好！”金灵面色一变，素手一挥，一股法力就打向了夔牛。
‘砰’一声，金灵的法力打在了夔牛身上。
夔牛也豁然惊醒。
却见夔牛吓出了一身冷汗，若非金灵及时出手，他定会当场坐化。
就像盘古身化万物。
很多神话中，某个天神死后化为一座山，或是化为一条河，这些都是坐化。
至于夔牛他差点坐化，却与他身上出现的道纹有关。
“师弟，你身上怎会出现道纹？”龟灵忍不住问。
“我也不知。”夔牛摇头。
“？”金灵和龟灵。
身上为何会出现道纹，自己怎会不知？
若是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也不可能出现道纹吧！
或者，夔牛并未说实话？但看着却不像。
“多谢师姐救我性命。”夔牛真心感谢金灵。
“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化而裁之谓之变，推而行之谓之通，大道无形，道纹对现在的你来说还太危险。”金灵满脸严肃地对夔牛说。
金灵的教诲，夔牛认真记下。
接下来，金灵和龟灵就给夔牛检查身体。
修炼不了上清仙法，加上身上出现道纹，夔牛身上定有大秘密。
龟灵拿出了个龟甲，运起三昧真火煅烧，不多时，龟甲上出现玄色烟气，接着，烟气飘向夔牛，把夔牛包裹住。
当玄色烟气包裹住夔牛，夔牛并无不适，但却有一种身上秘密都暴露之感。
过了许久，烟气消散，龟灵面色发白，却是法力消耗过大。
再看龟灵面上的失望之色，也就知道答案了。
金灵则拿出了一面镜子，当镜面对夔牛一照，镜中也就显现出一头牛。
然而，没多久，金灵手中这镜中的牛就消失了。
不死心的金灵又双手结印，施展出神通。
可任凭金灵和龟灵动用法宝和施展神通，却都无法窥探出夔牛身上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