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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为什么天是蓝的？”
“父王，为什么天会黑？”
“父王，太阳为什么是大火球。”
“什么是自转？公转是什么？为什么要围着太阳转？”
“父王，父王，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秦布衣从睡梦中惊醒。
被女儿，儿子们的海量问题淹没，仿佛是做了噩梦。
“父王，父王，你为什么睡觉在傻笑？”
“为什么母亲没有？”
脆生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萧倾凰白了这逆女一眼。
这小东西半夜睡不着，会跑过来折磨她。
现在秦布衣回来了，一起折磨。
昨晚秦布衣耳边一直有父王父王的声音。
他在迷迷糊糊的回答。
本以为是做了噩梦。
现在看来，昨晚自己应当是迷迷糊糊的在解答自己女儿的问题。
三岁快四岁的孩子，正是对任何事情都好奇的时候。
她们有无数问题。
而且虎头虎脑的，天不怕地不怕。
胆大包天的只有萧瞾。
太子萧承乾，紫月的孩子秦云，欧阳未央的秦彻，苏如是，范安芸的秦询和秦柔。
这些小孩子其实都很怕萧倾凰。
萧倾凰是他们的大母。
萧承乾这个做儿子的，看到萧倾凰都是唯唯诺诺的。
只有萧瞾这丫头敢半夜睡醒了让宫女来找萧倾凰。
虞媚的女儿秦婉，也是个早慧的孩子。
她很聪明，虞媚教导的也很好。
见萧倾凰的时候，不如其他孩子那般畏惧。但也是小心翼翼的。
孩子们各有特色。
萧瞾这个大姐大，太虎了一些。
得好好管教一下，谁知道这小妮子将来会是不是个狠角色。
“父王，为什么不让我漆鸡脚……”
从秦布衣醒来，这妮子就一直在问各种问题。
问的久了，秦布衣脑子咣咣的。
毕竟是自己女儿，这么可爱，也不会觉得烦。
只是，对于大人来说，很多都是常识性的问题。
可小孩子就会问很多遍。
傻乎乎小脸凑到身边，秦布衣当然会傻笑。
小孩子一点点长大，其实是很有趣的事情。
只是有时候，真的会很头疼。
就比如萧瞾来说。
这小妮子太虎了。
她会下狠手揍自己弟弟。
不仅揍萧承乾，秦云，秦彻，秦询那些小家伙，挨着揍。
就是不会揍妹妹。
乱哭乱叫，揍。
随地大小便，揍。
敢抢自己的玩偶手办，揍。
抢自己的摇摇椅，揍。
见到自己不叫阿姐，揍。
总之，萧瞾这小虎妞，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
用她偷学的话来说，不以规矩，不成方圆。
当然，这是大儒佟阁教的。
三四岁的孩子，其实太小了。
蒙学都小。
但是萧倾凰很急。
她想着将两个孩子培养成才。
早早就开始想办法让他们蒙学。
这就找了佟阁来。
佟阁虽然是大儒，可是百家典籍各有涉猎。
自从秦布衣让他管理一个特殊的图书馆开始。
他已经不再称自己为大儒了。
而是学者。
就，他教萧瞾，萧承乾蒙学，就挺抽象的。
萧承乾不像姐姐那般早慧。
要笨一点。
教什么学什么，萧瞾则是更加聪明一些。
学一个问三个。
佟阁毕竟是人老了，有耐心，有什么回答什么。
然后还会举一反三教导。
虽说小孩子，其实根本学不进去什么东西。
只会记住自己喜欢的。
蒙学也是咿呀学语。
但是萧瞾很不同。
他在努力向萧倾凰学习。
孩子都是拿自己父母做榜样的。
秦布衣不在身边，她自然就跟着母亲学。
萧倾凰虽然是女帝，但是她其实不管事的。
带着自己女儿儿子上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