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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女巫姐姐，我可以的，变出人类的双腿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对方残忍的拒绝让她有些惶恐，丽娜迫不及待地想说自己可以。
她想，只要能像人类一样在岸上生活，她可以付出巨大的代价，她想再见那个俊美的王子。
兜帽下的芙蕖有些为难。
她并不是本来的女巫，原主和现在的女巫有些渊源，女巫算是她的老师。
在女巫这里都是一物换一物的，想得到东西那就得失去东西。
原剧情里原本的女巫和丽娜进行了交换，给了她双腿，也让她不能再发出言语，走路的时候脚还疼得不行。
芙蕖是真的佩服丽娜的执着，或者说小年轻拘束惯了，可能有点叛逆。
但是老师规定的代价确实也太大了一点，最后王子若是没选择丽娜，丽娜还会变成泡沫。
这也是芙蕖早早到了大海深处，让自己的老师出去游玩的原因。
真正的海底女巫莉莉丝高兴得不得了，她终于可以出去游玩了。
她在海底每天等着傻蛋来许愿，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放松一下了，这一次是真正体会到了收一个学生的好处。
……
芙蕖拿着一根紫色的小棍子，在手里转着。
丽娜已经傻兮兮的了，要是再变成哑巴，口不能言，到了岸上岂不是会更惨。
啧……得让她自己去岸上体会一下人世险恶，到时候自己乖乖回来才是真的。
芙蕖灵光一闪，黑色的兜帽下只能看见她红润饱满的嘴唇和小巧的下巴，她的嘴微微勾着。
“小美人鱼啊，你可真是痴傻，人鱼族无数的英俊人鱼任由你挑选，非得喜欢一个多了两条腿的人类，你真的愿意付出巨大的代价吗？”
“女巫姐姐，我愿意。”丽娜不觉得有任何事情能让她转换心意。
芙蕖提溜出一个小瓶子，“这里有一瓶难喝的药水，你上岸之后把它喝下去，这个时候你漂亮的鱼尾巴就消失不见，你会得到两条直挺挺像柱子一样的腿了。”
“你红色的头发是如此的漂亮，如果你想得到双腿，那你就会失去你美丽的头发。”
“我会变成光头吗？”丽娜蹙着眉，想象着自己光秃秃的模样。
呜呜……那她会变成最丑陋的小美人鱼。
“是的，但是我不会立马收走你的头发，你会每天掉一缕发丝，直到完全变成一条秃头人鱼。不对，没有尾巴不能算是人鱼了，可以说是人类……”芙蕖捏着嗓子，语调有些滑稽。
“好残忍……”丽娜不敢想象自己变成秃头，那个英俊的王子看见自己会有多么失望。
“怎么，小美人鱼犹豫了？”芙蕖没想到丽娜这么容易就颓败了。
秃头比哑巴还可怕吗？
她又想了想，好像是的，人鱼对头发的爱惜程度令人感叹。
就算她是一条莲花鱼，也对自己掉几根头发也担忧得不得了。
“不，不是，我愿意，即使变成光头，我也愿意想要拥有双腿！”丽娜跟下定决心似的。
兜帽下的芙蕖又感叹一下她的执着，摇了摇头，“不仅如此哦，可怜的小公主，我知道你想得到那个王子的喜爱，但是如果你们两个不能彼此相爱，在牧师的见证下结为夫妇，就得更到更为悲剧的结果。”
“还有什么吗？”丽娜的心脏都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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