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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所有人员的名字记录一遍。
“你说！”曹志刚直接指了吴妮妮，让吴妮妮先说，
吴妮妮察觉到曹志刚沉沉的看着她，似是审视，她想了想，勇敢的抬起头：“曹队长，他耍流氓！”
“我拎着包袱走呢，结果，他就把伸了过来，想摸隔壁大娘的脸，我就给拍了下他，警告他。”
“但他不死心，还说什么香不香的，然后又舔着脸伸过来……”
“我实在看不过，就直接拍了一巴掌，”
“再后，又用力的瞅着大娘，还用力抛媚眼……”
“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嗷嗷一叫，吓坏我们了都。”
“是不是婶子们？”
吴妮妮眼睛水汪汪看着几个被揩过油的老大娘们，尤其是把自己供出来的大娘，刚好，这大娘就站在自己旁边，
得，正好，揩大油的给她了。
完美。
“是啊，我说呢，是啊，怪不得能摸我们，原来是看中了胡大娘。”
“啧啧，要说胡大娘，长得也不错，面皮子白，”
“看看，脖子都是白的。”
“瞅瞅，一头的黑发，”
“甭说，大这个小伙了十岁，就说是两口子都得有人相信。”
曹志刚：“……”
乘警：“……”
记录的乘警：“……”记录的笔尖都在颤抖。
吴妮妮没有想到还有这么捧哏的大娘们，嘴巴真好使，
嘿，等会儿子回去，一定给大娘们几颗糖甜甜嘴。
胡大娘：“你胡说，明明是人家调戏你。看你年轻好看。”胡大娘不想出大风头，小风头还是可以出的，毕竟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一把花呢。
吴妮妮无辜的甩甩手：“胡大娘，怎么能胡说八道呢？”
“明明，是他看上了你，还摸你的脸，让我给打住了，看看，你的脸很白，一点也不像四十多岁的人，真的像三十岁多岁。”
“这小眼睛也就三十来岁吧，看上漂亮成熟有韵味的你，这不是挺正常的。”
“胡大娘，你长得年轻，有风味，人家看上你不稀奇，你就不要谦虚了。”
胡大娘：“……”
虽然听着不太中听，但是鼻子听着有点想冒泡，咋整？
曹志刚：“……”
眼中的奇怪不断的发生反转，
他想笑，但不能，憋着吧。
“史东来。你说。”曹志刚问小眼睛，
嗯，对刚才记录上写的小眼睛叫史东来，
史东来刚才早从五体投地的状态，趴了起来，他看了眼吴妮妮，又嘀溜溜的转了转眼睛，嗯，这小姑娘好一张伶牙俐齿，
但是，如果他动的是大娘，像是也没有什么杀伤力，
这样是不是轻一蹼？
他在衡量自己犯错误的代价，哪个轻，他就选择哪个。
于是，
犹豫几秒之后，小眼睛史东来伸出手，堪堪强挤出肿成蛋的小眼睛一条缝出来，手指指缓缓指向了胡大娘，
胡大娘一愣，然后是娇躯一震，一转，一拧，还用双手把脸捂上了。
史东来：“……”
有那么一刻，真想把嘴剁了，
不该指认胡大娘。
吴妮妮松了口气，这小眼睛指定不敢说太多。
她也是赌的，
毕竟被人调戏，容易名声不好，这胡大娘反正就对自己死过道友一回了，那么，她也死一道友，一来一往才有道理。
“对，他还摸我们的大皮子……”
“是啊，臭不要脸。”
“……”
另外几个大娘，也不甘示弱，纷纷指责史东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