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荒:性转帝俊,万古女帝御洪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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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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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只知道他来无影去无踪,内力十分强大。绣耳以小飞的身世要挟我和莲子,并杀死了我的父亲,让我做他手下的傀儡,让小莲去无限城做卧底。”
“为何不反抗?”卫央不解的叫道。
“作为族人统领,怎么敢反抗,他们以一组之人的性命相要挟,我如何反抗?”柴泽抬头看着沉默不语的众人,笑道:“我知道你们来这里的目,但我不能让你们进去。”柴泽说道:“公羊盛坤死后,让我将公羊家的秘密埋在这里,说有一日会有人来取,但不是你们。”
公羊寰严肃的盯着柴泽,不解的问道:“我父亲怎会将这样重要的事交给你?”
“说起来。”柴泽望着背后的墓碑笑道:“你父亲年长我几岁,为人宽厚,待人忠诚,一直是我的榜样,只是可惜...可能就是天妒英才。”
柴泽起身走向众人,鞠躬说道:“我知道我们做了很多对不起你们的事,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即使以命相抵,请带走小飞,让他自由快乐的生活。”
公羊寰冷漠的看着低下头颅的柴泽,转身不屑的说道:“你的命能值多少?”
柴泽深知自己不能如愿,犹豫再三跪倒在地,脑袋重重的扣在地上。
千里白等人震惊的看着柴泽的举动,之前那个高傲柴泽完全舍弃了尊严,如今却变得狼狈不堪。
“我答应你。”千里白说道:“不过我们要进坟地。”
柴泽挺直身躯,还是坚毅的看着众人,严肃的回应道:“你们还不能进去,我答应过公羊盛坤,还不到时间。”
话音未落,只见公羊寰的长剑架在柴泽的脖子上,目光凛冽的看着他,却见柴泽仍是一副桀骜的样子,回想起昔日父亲的教导,便收起长剑说道:“我们不是为了公羊家的秘密。”
柴泽震惊的看着千里白等人,思考片刻后才说道:“若你们愿意接受小飞,我便让你们进去。”
千里白扶起柴泽,感叹一声后说道:“成交。”
柴泽带众人进来墓地后便离开。公羊寰身披孝衣在族人的坟前祭拜,另一边的卫央挖掘着坟墓,夏野一边晕厥一边解刨着尸体,终于在一个男童身上找到了类似的螺纹。
“和莲子的不大一样。”夏野两眼发黑,颤颤巍巍的说道:“莲子那个看上去更为崭新,可能是因为尸体腐化的原因,先摘抄下来。”说着夏野一口吐在卫央的脚边。卫央骂骂咧咧的跳起来。咆哮道:“你个混蛋,我就一套衣服。”
千里白不理会吵闹的二人,自顾自的摘抄着螺纹。之后又在几具尸体的骸骨上发现不一样的螺纹。傍晚时分,终于找到了所有的螺纹,几人又将尸体埋了回去,夏野为了求得心安理得,还去买了纸钱香火祭拜。因为柴氏内部还有绣耳的间谍,众人也没有去柴府,而是回到了北海的小院。但是柴泽早已在这里等候着众人。
公羊寰看着打败自己的柴泽,默不作声的回避到屋内。看着远去的公羊寰,千里白叹息一声后对柴泽说道:“何事?”
“我想你们应该马上就要离开,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往哪个方向。在你们之前,梓归井和初一少爷也曾来过,应该目的和你们一样,不过他们还没进入坟地就被圣水的人带走了。”柴泽看向北方极地的方向看去,又看向千里白冷漠的脸,说道:“你和你哥不太一样。”
千里白沉默的看着对方,脑海里还是不自觉的回想起初一温文尔雅的长子风范。他们两人怎么会一样呢?一个是万众瞩目的初家长子,未来是一定会继承夙人统领的大将军,一个是体弱无能,受尽冷眼被世界遗忘的初四。纵使初一为人谦和,但初四还是无法宽厚的去原谅,或是在意那些人。
“我是我,他是他。我的目的不是他,没有必要跟随他们。”
柴泽浅笑一番,又说道:“不久前,一个人让我指引你们前去圣水。”看到千里白狐疑的表情,柴泽继续说道:“我不能告诉你是谁,那个人让我转告你,你现在所做的,可能会让你从此以后负重前行,让你做出选择,从这里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后南下回到无限城,之后便是安稳的过完一生,或是北上,继续你的计划,但是此后你便会失去很多。”
计划?千里白心里确实有一个计划,了解君不见的过去,解开孟卫博的谜团。千里白迟疑的看向圣水的方向,那个神秘的国度,暗藏着太史一族,奔流王室的秘密,这一切和君不见又有什么关系?还有,这个一直指引着自己的人是谁?
“我不了解你想做什么,但是圣水比戈煌滩还要危险,至今进入那里的人寥寥无几。世间只知道梓归井当年带着妻子踏入圣水,不过他的妻子后来也死了。”
千里白仍旧沉默的看着柴泽,但又回想起梓归井父女的模样,继而又想起北海曾说的梓归井救妻一事。
“梓归井师兄弟闻名天下,特别是他的师姐,但即使是他们也没能挣脱命运的束缚。我来不仅是传达那个人给你的指引,更是为了转述劝告。我敬重夙人,更敬重初将军,我不希望你像那个人口中所说的负重前行。”柴泽看向廊下还在熟睡的柴小飞,失神的说道:“那种失去自由的感觉,并不是很好。”
“我想你误会了。”千里白看向空中皎洁的月光,那抹不算明亮的光,从云层和星海里渗出,稀稀疏疏的照在沉睡的大地上,只留下虫鸣声。千里白说道:“自由是相对的,失去重要的人的自由,只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大千世界,心有归处,才能真正的自由。你不也是那样做了吗?保护族人,保护小飞。用自由换取。”
柴泽会心一笑,笑道:“知道小莲死去的消息,我便在坟地里为她立了墓碑,怕小飞伤心,便没有告诉他,其实,他每日都有去看望自己的母亲。我一直疏远小飞,也是按照小莲的愿望,让他丢掉柴氏的负担,作为一个普通的人活下去。只是忘记无论是什么人,都需要好好呵护。”
“这些话,你应该亲自告诉他,作为一个父亲,你应该弥补他那份缺失的亲情。”
柴泽思考许久,笑道:“算了,放你们离开,我便要接受很多处罚,何必让一个孩子跟着我受苦。小飞,小莲希望他有双飞向自由的翅膀,而不是困在这里。”
千里白余光瞥着柴泽温柔慈祥的样子,莞尔笑道:“若是普通人家,你肯定是个好父亲。”
“就是没有太多如果。”
“话说。”千里白突然严肃的问道“你们和绣耳什么关系?三年前为何突然对公羊家开战?只是为了公羊家的秘密?那你又为何誓死保护那个秘密。”
“说实在的,我并不知道那个是什么,只是承诺多年好友,保护他家族的秘密。而绣耳...”柴泽眼里露出一丝恐惧和憎恨,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个人,可能只有鬼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似乎不仅仅是为了公羊家的秘密,还有更多的东西。他以全族的性命胁迫,我想这也是他惯用的手段,公羊家就是一个例子。世界各地,都安插了他的人,所以你们北上也要格外小心。”
廊柱后的公羊寰一直默默的听着二人的谈话,回想起三年前的公羊一战,许多间谍在大战前被父亲处死。至此,绣耳这个名字就一直出现在自己的耳朵里。望着星空,公羊寰的眼角不自觉的流下泪水,天空好像一片街市,自己的家人应该也在里面吧。
“我来的目的就是这些。”柴泽起身在石桌上放下一个木箱,向千里白深深鞠一躬后说道:“小飞就拜托了,还有小侄或疾,那孩子从小异于常人,从小失去双亲,不受待见,我便让他参加夙人。但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
“我在无限城曾见过他,与太博药都吴困雪玩的很好,还有金楠城叶城主的儿子。”千里白回礼道。
“看来是交了很多好朋友。”柴泽大笑道:“那就告辞了。”
看着柴泽渐渐融入黑暗里,千里白无奈的感叹,但身后却传来卫央和夏野的声音。
“是钱呐。”卫央数着箱子里的钱币,大笑道:“这家伙真会雪中送炭啊。”
夏野也是开心的看着装满钱的箱子,又看到眉头紧皱的千里白,问道:“不南下去备淄或者断墨吗?我以为你要去调查百里一族。”
千里白坐回石椅,说道:“如果百里理阁和绣耳勾结,那我们直接去调查肯定是行不通的,绣耳肯定早已为其打点好一切,不如调查清楚当年奔流王室让太史大鸟和亚雅所做的事。反正圣水也有很多令我好奇的事。”
卫央将钱箱子塞进自己的衣襟,笑道:“我听师傅提起过,去圣水唯一的路是通过与极地,戈煌滩相连的圣水河的源头镜心泉。”
“你师父进去过吗?”夏野疑惑的问道:“我现在真的很好奇,你师父到底是谁?连你都不知道的人。”
卫央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夏野,翘着二郎腿说道:“我听师傅的意思,世界上只有四个人进入过圣水,其中一个便是梓归井吧。”
“师傅从不提起圣水的事,就连师姐也知之甚少。正好此次可以一探究竟。”千里白起身准备回屋休息,临走时说道:“明早就北上,卫央守夜吧。”
夏野一把夺过卫央怀里的钱箱,屁溜溜的跟在千里白身后,背后的卫央跳起来大骂道:“你可是千金小姐啊。”
看到头也不回的二人,卫央愤怒的跳上房顶,骂骂咧咧的坐下,才发现公羊寰一直都在。
“你不去睡觉吗?”卫央没好气的说道:“我可是想睡都不能睡啊。以前给世无歌当差的时候,我都没这么熬过。”
“怎么叫我睡得下,不能手刃敌人,还要接受他的恩惠。”公羊寰愤怒的看着东方柴氏的府邸。
“你不是有三年之约吗?这期间可不用来自哀自怨的,三年之后,你可是要打赢柴泽的。”
公羊寰怔怔的看着卫央,明明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是这个男孩总是能让自己明白很多道理。公羊寰莞尔一笑,说道:“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你们走后,我也会去调查白狼的消息。”
卫央不解的托着下巴,问道:“你不和我们北上?”
“我的族人还流落在大街上,我怎么能离开他们呢。而且我们的目的不同,请你保护好阿四吧。他其实也很寂寞的。”公羊寰站起身伸出纤细的手笑道:“来日有缘再见。”
卫央起身握住公羊寰的手,大笑道:“说不定真的有缘分,想想,如果我是公羊家的人,那我岂不是要叫你姐姐。”
二人相视大笑,伴着澜澜月色,一阵大风吹来,带着沙漠干燥的气息,穿过两河的沼泽。而这一切都被廊下假装睡着的柴小飞看在眼里。
次日如约到来,公羊寰向千里白等人表达了自己的意愿,而柴小飞死活也不愿意离开戈煌滩。两个仇家的后人,留守在北海的小院里。目送着三人北上,最后消失在还未开始炎热的晨光里。三年后,柴泽也像黎明那般如约等待着公羊寰的复仇,但时间总是让人觉得荒诞不羁,昔日那以复仇为生的公羊寰,早已经变换了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