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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古序的描述，袁默心中一阵意动。
好家伙，这不就是大同社会吗？
真正的平等就是建立在这种敞开心扉之中，而且省略了学习的过程，永远都走在前进的道路上。
完美的继承前人的智慧。
照这么来说，拥有起源晶石的灵械族还真是未来可期啊。
只要解决了古族最后的限制，能够自由活动的灵械族，绝对能够成为比欧克族还要强大的族群。
有些疑惑的问道：“为什么这东西只适合灵械族使用？这种保存族群智慧的能力，在任何有社会性的群体中都需要吧？”
古序自嘲了一声道：“任何拥有高等智慧的生命，都不可能和其他生命完全的交心。
拥有者阴暗心思的生物，互相之间坦诚相见，不仅起不到团结的作用，反而会让互相之间更加猜忌。”
听了古序的话，袁默低头思考了一下。
也是，如果只是灌输知识学习技能的话，那这真的是神器级别的东西。
可以说是能够直接改变一个族群的成长轨迹。
但是如果加上了，互相之间也要共享意识的话。
那么时常会有各种阴暗思想的自己，就很难接受这种东西。
就算拿到地球的话，在信息大爆炸的现在，互相之间敞开心扉。
对地球人来说，比在公共场合裸奔还要可怕。
每个人都拥有着好几副面孔，好几个人设，怎么会接受这种东西。
不过即便如此的话，这个所谓的起源晶石，也堪称族群重宝。
如果只是小范围的找一些科学家，或者研究人员互相共享思维，是不是就能够绕过这种副作用。
将自己的问题询问之后，古序摇了摇头，表示他知道的也不多。
就这些内容，还是修改了那个灵械族看守的底层逻辑之后，才得到的情报。
暂时按下这些想法之后，袁默问起了最初的目的：“你之前说的欧克族的情报，是真的知道吗？”
听到袁默的问题，古序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只是听你在情报兑换处问起欧克族的情报。
知道如果这种生物出现在附近的话，灵械族一定会封锁消息，所以才想着靠这个来接近你。”
袁默有些失望，不过看着古序回答的时候十分自然，自己的五感也没有察觉到不对之处。
暂且也相信了古序确实不知情，接着问道：“你认为灵械族会知道相关信息吗？”
古序思考了一下道：“那得看你的消息来源是否可靠，如果可靠附近真的有欧克族的话，那么灵械族一定知道。”
袁默轻轻颔首，看着现在有问必答的古序道。
“不错，你很识趣。”
古序落寞的低下了头，苍老的面庞上带着一丝悲伤。
“希望看在我刚才说了这么多情报的份上，你不要将我交还给灵械族。
而且你真的无法用交涉的手段，从灵械族得到任何情报。”
看着一脸哀伤的古序，袁默并没有轻信他的话，但还是询问道。
“为什么无法用交涉的手段得到情报？灵械族也算是有自己智慧的种族，你怎么就笃定无法沟通呢？”
听到袁默的询问，古序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初步建立了信任。
瞬间古序仿佛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慌忙道：“之前我虽然有骗你，但是现在说的绝对是真的。
灵械族获得起源晶石之后，结合它们一丝不苟的性格模版，它们面对任何事情轻易不会妥协。
它们的领袖清洁工081，曾建立在它们族群中的信念就是，以斗争求和平，则和平存，以妥协求和平，则和平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