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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晚上这么个大场面,按咱们大唐的老规矩,文武试是少不了的,不如让那九公子跟咱大唐的才子们比一比,也给大伙儿助助兴。”
从那五姓七家里头走出来的,正是太原王氏家族的族长王文泰,他身为大唐的司马,手握兵权,还挂着个太子少保的头衔。
“大秦的人毕竟是远道而来的客人,用文武比试来助兴,怕是不太合适。”
李世民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李丽质在一旁看着自己父皇这副模样,忍不住暗暗发笑。
其实李世民心里早就盘算着借五姓七家来试探赢彻,只不过大秦使团作为贵宾,在这喜庆的日子里,实在不便挑起什么比试。
再说,大秦的风土人情一向严肃庄重,文化也从未在各国中显赫。
李丽质琢磨着,她父皇李世民心里也没底,生怕五姓七家闹得太凶,让大秦下不来台。
“陛下,文武比试不过是助兴罢了,增进两国情谊,点到为止,胜负无关紧要。”
王文泰对李世民说完,眼神转向赢彻,带着几分恨意道:
“九公子,五天前,你记得那些闯进大秦使馆的公子王孙吗?”
“记得,那些闯入我大秦使馆的公子王孙,我都杀了。”赢彻语气平淡。
“是啊,大秦果然气魄非凡,强闯使馆,我大唐的勋贵竟都被你斩杀!”
司马宇文泰话音刚落,宴会场上的群臣顿时议论纷纷,眼中满是惊愕。
赢彻竟敢杀大唐勋贵?这胆子也太大了!
赢彻在大秦使馆斩杀大唐勋贵的事,李世民早已下令保密,只有少数人知情,但王文泰一揭露,大唐的文武百官顿时明白了。
原来是五姓七家在针对赢彻发难。
“不过,我赞同九公子的做法,他们硬闯大秦使馆,破坏了咱们大唐和大秦的友好关系,确实该杀!”
王文泰冷笑一声,扬声道:“九公子,你可还记得当日所言?”
“你曾言,大唐若有不服你者,皆可在唐宫夜宴上向你挑战。”
“今日唐宫夜宴,我大唐英才齐聚,大秦九公子乃大秦才情之巅,你可敢与我大唐一较高下?”
“若是你看不起我大唐贤才,拒绝也无妨!”
李丽质闻言,秀眉紧蹙,双手紧握,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
尽管她早已知晓比试题目,却仍为赢彻担忧,王文泰看似给了退路,实则用的是激将之计。
大秦使团中,蒙毅目光如炬,低声对赢彻道:“公子,这是激将法,切莫上当!”
大秦在文化才情上,确实不及大唐,蒙毅在长安城的这些日子,对此已有深刻体会。
今晚唐宫夜宴的文武斗,武斗尚可替代,但文化才情方面,大秦胜算渺茫,且文武比试难免牵涉两国颜面。
“激将法又何妨?大秦岂会惧怕天下挑战!”
赢彻轻笑一声,从使团中站起,稳步走向夜宴中央:
“当日使馆外,赢彻虽杀闯入者,但承诺依旧有效,大唐若有不满者,今日尽可向我发起挑战。”
“王司马,是你想与我比试吗?”
赢彻的出现,大大超出了大唐群臣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