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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段时间山上的外国人是越来越多了啊…”
梁生看着山上来的一群群人里面，开始掺杂了不少外国人的身影，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外国人突然就来的更多了。
现在有些间谍敏感症的人，他看哪一个人都觉得像是间谍，不过间谍多一点，其实也是好事。
因为他还需要这些间谍来刷业绩呢，虽然那些外国人看起来好像都是游客，不过他可不会这么单纯的认为那真的就只是游客。
这里面肯定有间谍!
不过他并没有那么厉害的眼力，看不出来谁是间谍就是了，但是天师还是很厉害的，能够很精准的认出人群中哪一个是间谍。
莫渔也是显得意外这段时间上山来的外国人数量增多，而且一个个的都显得是兴奋模样。
但是听了一个人的话之后，也能明白了。
不过这怎么讲都还觉得有些意外啊。
最近这段时间有关天师教的事情关注的少，嗯…倒也不能说是关注的少吧，应当是从来就没关注过。
不过这天师教传道的速度这么快吗？
这才过了多少时间，天师教的影响力已经能够传到国内来了？这些人居然都是受了天师教的影响，然后才来这里的。
莫渔听着面前外国人叽里咕噜。
“现在外面有关于天师你的消息可是非常多呢!天师教一直都说天师你的存在是能比上帝更厉害的。”
“还说什么，你是最完美的存在。”
“听说天师你这里拥有能够让人变得非常富有的术法。”
“这些都是真的吗？”
莫渔喝了一口茶，看着坐在面前的这个金发男人，外国佬是这样的，看起来就是一副非常好骗的样子。
“你觉得我厉不厉害或者外面传闻的那些东西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得取决于你认不认为这是真的？”
“如果你认为我是真的拥有这些能力，那我就真的拥有，如果你并不这样认为，那就是没有。”
“我有没有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心里怎么想。”
面前金发佬听到这句似是而非的话，显然是不太理解。
“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莫渔平静道。
金发佬还是不太明白。
“既然你都已经到这里来了，那么足以说明最近这段时间天师教的影响力还是足够大的。”
“所以有关于我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宣传的，不过无论怎么宣传，我想你这心里，都难免会有疑问，有疑问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只要记住天师教宣传的是一回事，我真正是什么情况又是另外一回事。”
“现在你用你的直觉告诉我。”
“我是像人？还是神？”
莫渔对面前这个金毛佬问道。
金毛佬看着面前莫渔，虽然刚刚到这山上的时候还难免被道观所营造的氛围以及那些虔诚的信徒所影响，不由自主的在心里有些忧虑情绪。
但现在真切接触到这位天师教所称之为“完美”的天师之后，一切的紧张情绪都突然间烟消云散了。
这位“天师”，身形高大，穿着东方服饰，平静的坐在那里，看着没有任何的攻击性，也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神圣感”。
这让他们这些不远万里而来的人深感意外，既然天师教所崇拜的“天师”如此普通，那又为什么山上还有这么多的信徒？
而且看他们的神色，似乎对天师的这副样子已经非常熟悉了。
却并不影响他们的虔诚。
所以？
这看起来极为反常的一幕，又是如何出现的呢？
面对莫渔的询问，金毛佬干脆直接的回答道。
“人!”
莫渔点点头。
“那就对了。”
“我就是人，不是神。”
“那？那天师教所说的，你比上帝更完美？上帝都在你之下，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