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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这话怎么说？”
莫渔不解。
萧淑寒看着她，慢慢的道:
“我连大概半小时和准确的半小时都不知道，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看着萧淑寒小脸，莫渔意外，但旋即便明白了过来，伸手拉着小手办从床上坐起来。
“今天下午不说话，也不出来，就是因为这个？”
“嗯!”萧淑寒点点头，小声说道:
“今天我在那个女孩子身上好像犯了很多错，给你惹麻烦了，甚至大概这两个字的意思都讲不明白...”
“我来之前，父亲和我说过很多次，让我要听你的话，不能给你添麻烦。”
“但我好像依旧没有做对。”
“做人好像和书上那些药理学的逻辑理论有很大的区别，明明人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神经都拥有个只特定的运行规律，但为什么这些细胞组合成一个完整的人以后。”
“情况就不同了...”
“我一直认为，我是最为符合生理学上的完美人类，有固定的运行规律和逻辑。”
“但现在，我好像不是那样。”
“而且，我不知道错哪儿了，也不知道给你添麻烦，你会不会不开心。”
莫渔闻言，没说什么，转而走到旁边桌前，拿起唯一的梳妆工具，一把梳子，给小手办梳理起头发来。
梳理长发于他而言熟练度已经是宗师级别的了。
小手办萧淑寒情感缺陷似乎无解。
莫渔想了想，开口道:
“首先，你并没有给我添麻烦。”
“其次，你对完美的定义是什么？而且你经过广泛实验以及数据收集了吗？”
萧淑寒安静的坐着，慢慢的摇了摇头。
“那你告诉我，过往人类历史及整个世界历史经验有告诉你。”
“这个世界有完美的人吗？”
萧淑寒摇了摇头。
“没有...过往历史逻辑和经验告诉我，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缺陷的产物。”
“那如果我们将目光从人类身上移开，以人类外的视线来看人类，从诞生起便不存在完美二字的人类，可否认为人而有之的缺陷实际就是完美的一种？”
萧淑寒呆呆的脑瓜沉默了，眼睛里似乎带着思索的光芒。
梳好马尾辫。
莫渔喊道:
“好了，出来吃饭吧，现在这里已经是正式道观了，接下来，我会正式开始研究心理治疗的办法。”
“你就做我的助手，替我记录我接待过的每一个人的治疗过程，并且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并揣摩心理变化，可以吗？”
萧淑寒乖巧的点头。
“嗯!我知道了。”
……
天色渐晚，小树屋里嘉宾夜晚的拍摄流程也已经结束，这时候，小葵花妈妈课堂开课了。
小白花还记得李沫答应她，要教她变成苏姐姐那样的人的，所以晚上穿着小公主睡衣踩着拖鞋哒哒哒的往李沫的房间里跑。
李沫刚刚挥汗如雨回来，洗完澡后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脑海中还在不停的回荡着今天下午，莫渔练功的那一幕。
那可是真正的功夫!
真正的!
chinese kungfu!
她从小就向往功夫，如今好不容易见到真正意义的高人，却没办法学到真正的功夫，说实话，她当真心有不甘!
听到敲门声，起来开门，小白花三两下甩掉鞋子爬上床，小白花坐在床上对李沫道:
“李姐姐，你不是说要教我一些成年人才能知道的知识吗？现在可以教我吗？”
见小白花来了，李沫连忙收起心思，毫不犹豫道:
“当然，这我答应过你的!”
小白花抱着枕头，眼中略带警惕道:
“那个…李姐姐，今天没有前面那些邪恶的知识了吧？”
李沫想起昨晚就有些脸红，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头脑一热然后就给小白花看了那个东西。
实在是罪过，罪过!
清咳两声，连忙道:
“放心，前面看的那些东西就已经足够了，那个是最后的教学，不过前面不得已让你知道了这些。”
“以后我们只需要学习一些基础的知识就够了。”
“那好，那你教我吧!”
小白花迫不及待道。
李沫捏着下巴想了想，看着小白花，随后突然问出一个问题。
“你觉得山上的莫道长对你来说怎么样？你...喜欢他吗？”
“哎？小道士吗？”
“喜欢啊，小道士很有趣，而且会做好吃的。”
“为什么不喜欢？”
小白花不解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