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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斯科特头上冒汗。
（英佩斯公爵说的话就是法律，斯科特在遵从法律）
而且斯科特知道他爸爸这么做只是开个玩笑，所以只要很快认怂，公爵是不会惩罚他的。
公爵任性结束后，正襟危坐在斯科特身边，从兜里取出埃里克写的信，手一伸递到斯科特面前：
“作为家族继承人，你还是自己看看你哥哥对希恩写的评价吧...”
斯科特将茶杯放到茶几上的杯垫，将信将疑地接过信，然后双手端着它看了很久。
斯科特都沉默了，右手挡在嘴巴上表示纠结——
「埃里克描述的希恩...似乎没有传言中的那样颓废...
那些我们听到的传言，好像针对的...都是西伦。」
斯科特有点懵：
「什么情况？」
公爵沉默一下后解释着：
“我总觉得希恩的表现像有目的，好像他有意图接近英佩斯。
“不过，想想现在的情况，”
公爵将头朝着斯科特坐着的方向一歪，
他理智分析着，
“在路都被堵死或者被他人占用的情况下，是个机灵人都需要一个平台来展现自己的天赋——希恩找上了海恩斯的对立势力...侧面说明他其实对现在的海恩斯挺失望的。”
海恩斯的颓废倒是与《斡旋游戏》中写的一样——
希恩现在待在学院与小说里的希恩被关在诺拉塔城堡当吉祥物，发挥的作用都差不到哪去。
公爵话音刚落，斯科特掩着嘴咳嗽两声：
“咳咳...”
咳嗽完后，斯科特回答公爵：
“这能证明我们收集到的传闻都没错，”
斯科特左手捏着信，身体向前探了一下，右手继续拿起茶杯，
“海恩斯内部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才让真正的正统血脉用一些方式逃脱了海恩斯公爵的控制。”
父子俩都默许是海恩斯公爵私下做了什么才会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对他如此失望。
英佩斯想的是——
贵族最喜欢打听的就是一些大家族的琐事，让海恩斯吸引贵族的目光对于英佩斯而言会清净很多。
斯科特咂吧嘴：
“他要不这么做，估计我们也就不会想着调查有关海恩斯的事情。”
英佩斯公爵看起来一直了解着什么海恩斯公爵的内幕：
“是啊，也算是找到了个合理的借口调查这些消息——”
公爵说完后扶着扶手站起身来，闭着眼睛很享受地挠挠头：
“我还以为海恩斯个个都是攀附势力的昏庸者呢，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有个积极上进的人来到帝国北部。
“你也知道我一直派人散播‘北部很危险’的传闻，这也没能阻碍他寻求帮助的脚步...”
斯科特闭着眼睛微微点头：
“说得对，
“我想对希恩而言，无论是海恩斯，还是现在看来与海恩斯是宿敌的英佩斯。
“只要是能管用的资源，他都会想着使用它们。才会想着与埃里克打好关系...”
斯科特眯眼微笑着，将茶杯猛地放在茶碟上，
“也不枉我们派出埃里克当诱饵。”
公爵撇撇嘴。
“你能说好听点吗？埃里克是你哥诶。”
“我只是打个比方啊...”
公爵听斯科特将埃里克比作“诱饵”，也不知怎么反驳他儿子。
他只能回归话题：
「当然埃里克确实已经帮英佩斯确认了希恩的来意，至少他不是虚伪的人。」
“不像那些海恩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