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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杜晓曦笑了，“我了解你，也了解牛光明，我想，你又来了一招示敌以弱，加速罪犯们的行动。”
高洋：“哦？杜处长也太看得起我了，而且，你怎么不觉得，是牛光明出卖了我呢？”
杜晓曦说：“他这个人，喜欢抓人，可不会胡乱抓，而你不是嫌犯，他应该很清楚。说吧，有什么行动计划。”
高洋苦笑：“你呀，很聪明嘛。”
“胸大有脑，有身材，比冼风华强多了，对了，那个郭子航为什么和冼风华搞在一起？”杜晓曦问。
高洋笑着：“你不知道？郭子航暗恋你，你却对她不理不睬的，他于是要报复。”
“就这么简单？”杜晓曦似乎不太信。
高洋说：“这犯罪的人啊，有时候理由非常简单，比如在大唐市，你多看别人一眼，就可能挨揍被杀，冲动犯罪，远多于有组织的犯罪——好了，晓曦，今晚你的任务，还是盯住郭子航，然后我会联系莫寒和天方。”
很快，牛光明又来审讯高洋了。
这次，高洋又递给了牛光明一张纸条。
牛光明打开后，发现上面写着“重要发现，曾嘉杰、梁天爱、张萌涉案”。
牛光明看完都懵了。
可他也无法求证。
这么多人？高洋不是开玩笑吧。
他想了想，只好和杜大用汇报情况。
……
此刻，冼天赐坐在杜大用办公室里。
冼天赐面无表情，“杜书记，那高洋被关了一天了，他的事情，我觉得是诬告！”
杜大用冷冷道：‘什么诬告！我让人查了，他之前办案时有些时间和事件，就描述的不清不楚，唉，说实话，我也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一个优秀的警察，栽倒在这个‘色’字上！而且，不是说他刑讯逼供慢吗？’
冼天赐闻言，露出了微不可察的笑容。
他离开办公室时，没发现，杜大用的眼神，意味深长。
紧接着，杜大用给牛光明打电话，“刚才冼天赐方面又来试探我，你那里怎么样？高洋有什么发现没？”
牛光明的声音很激动，“书记，高洋说他有重大猜测，今晚，曾嘉杰可能就会行动，我们检察院的处长梁天爱，省法院副院长张萌涉案。而且，我听说纪委的柳运隆，似乎在调查梁天爱。”
杜大用一愣，“这么多人？怎么纪委也卷进来了？这个情况高洋知道吗？”
牛光明声音凝重，“我想他不一定知道，接下来怎么办？”
杜大用沉吟片刻，“还是要听高洋的，他肯定有计划。”
牛光明有些疑惑，“可高洋被关着呢，他有计划也没人执行，而且，这么短时间，高洋能了解什么呢？”
杜大用笑到：“你呀，要学会相信高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