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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试炼结束
第二个试炼结束，江阳稍微叹了口气。
消失的天堂，这个世界的人类根本不存在什么所谓的希望，从一开始，人类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但即便结局注定，过程如何依旧是未确定的。
是放弃挣扎等死，还是拼尽全力在死亡之前活下去，这，是不一样的。
“不是所有的问题都能得到解决，也不是所有的努力都能获得回报，更不存在说所有的世界都会有好的结局，但，即便如此，依旧要努力，与是不是英雄无关…”
本来试炼到这里已经结束了，学会不以私欲滥用力量，就算面对绝望的未来也不会放弃，还拥有了守护之心，并且能够付出行动，现在的聂维拉，当英雄候选完全是足够了。
但，江阳心里有一道坎还是过不去，想了想，他决定再做点什么。
首先，他捏造了数个幻境，测试了一下她在不同情况下的选择，甚至测试了一下她会不会黑化，结果还是不错的，没有再出现那种获得了力量就老子天下第一，不，不对，应该是老子就是天。
没有出现这种情况。江阳发现她对成为英雄的渴望比之前小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对守护的渴望。
将这些幻境的记忆抹去，就留下了试炼的记忆，聂维拉会把这段记忆当做自己真实的经历，当然，还有一段。
江阳又造了一个幻境，这一次，聂维拉代入的，是他自己的身份，情节，是当时和总帅谈话的时候。
总帅说的每一句话，包括不把人命当做一回事的语气，江阳也全部都复刻了，也没有添油加醋，没有影响对方的情绪，只是把最真实的情况摆在她面前。
“要如何选择，全看你自己了。”
留下这样一句话，江阳对试炼进行了收尾工作，将一切细节完善，不会让她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去到其他世界而只是进行了一次记忆世界的试炼旅行而已。
最后的最后，江阳还在聂维拉记忆最深处留下了一个礼物，如果有一天，她因为某种原因面临失控的风险，那这个礼物可以帮助她找回自我。
在桌子上留了个言，在对方醒过来之前离开了对方的房间，江阳抬头看向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空。
“总帅，我可没有针对你啊，这顿父慈子孝，你究竟吃不吃，可全看你女儿的选择了。”
当然，这句话只是在心里说的。
没多久，聂维拉渐渐的清醒过来，此时的她，整个人的气势都已经发生了变化，看上去，和之前那个略微有些怯懦的乖乖女已经是判若两人。
“父亲，为什么…”
她说着抹了一下眼角的泪，也是这个时候发她现了桌上的留言。
“别忘了你真正想要的，omo。”
omo，欧莫，自己父亲的敌人，也是那个让自己在两个世界里不断循环重复的人，因为仇恨自己的父亲，所以原本准备对她下手以对付她父亲，但最后还是选择了收手的家伙。
一想到那个家伙最后留下的记忆。
在和那个和自己父亲一模一样的存在对话时候，在听到对方漠视生命的时候都那种愤怒，她自己也是深有体会。
“为什么，父亲…”
另一边，江阳趁着幻想世界还没结束，惊异赛壬还没消失，就想着去将这个世界的江阳的记忆稍微调整一下，让她不要刻意去接触危险。
但想了想，他还是放弃了。
站在原地，叹了口气。
自己的性格自己最清楚，首先，自己不可能同意，修改记忆，然后，就算修改了也没意义，小改什么用没有，大改风险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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