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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
刘医生看看肖湘问齐天盛，“这估计是那位不理解小姐吧？哦，现在该说是齐警官爱人了。”
肖湘懵了，齐天盛赶紧介绍，“这位是肖湘，我同学。”
刘医生点头，“哦哦，你好肖湘。”他与肖湘握手，“你是齐警官做公益的新搭子。”
肖湘礼貌微笑，“算是吧。”
刘医生回诊台。
齐天盛拉开对面的椅子给肖湘，“坐吧。”
肖湘坐下，他也在旁边坐。
刘医生再打量肖湘几眼，又问齐天盛，“今天是来看救助站里的老人，还是专程来找我的？”
齐天盛笑，“找您的。”
刘医生想了想，“莲池洲那边监狱又有新人病患吗？我半个月前去复诊，看雷大志他们几个还不错。”
“那没有。”齐天盛搓搓手，“不知道达哥之前和您提过没，他想在莲池洲办个类似这样的老年人救助站。”
“嗯，劳动节后听他提过一嘴。”刘医生摇头，“只不过……”
“我和肖湘正在弄着。”齐天盛长长吐口气，“我哥这想法也有四五年了，先前大家都觉得没有精力没有时间。现在我辛妈在牵头弄，我和肖湘跟着张罗张罗，我是想也在老年公寓里设个心理咨询室。只是我哥不在，医生这方面，就没有人帮我们对接了。”
刘医生思量着发问，“你是想我过去？”
“您多忙啊！”齐天盛思量道，“你若是再去监狱做心理疏导时，有空去看看就行，我们想您推荐个学生或是实习医生过去。”
刘医生点头，“那你是想安排怎样的问诊频率呢，咨询室上设备吗？这个咨询室是只对救助站内部老人开放，还是对外公开接待所有病患？还有最关键的，这个咨询室是盈利性的还是纯公益性，这在面向医生和患者时，都是需要明确定位的。”
齐天盛谦逊地笑，“这些问题，我和我哥之前都没来得及细致探讨，所以才来向您求教。我完全不懂，还得您多给些建议。”
刘医生点头，“那我们真得花些时间好好研究研究。”
“嗯，您什么时候方便？我们约个时间，我最近几天都在滨江。”
刘医生看看桌上的台历，“你若现在没事，就今天吧，我明天下午出差。”
齐天盛向前作揖，“那太感谢您了！我请您吃饭吧，咱边吃边聊。”
刘医生一摆手，“不用，我这三天正好辟谷。你们和我不用客气，陈达本科时，我带过他，是本家学生，不用见外。他能为你半夜三更骚扰我，你就可想而知我们的关系。要不你们先去吃饭，我等你们回来聊。”
齐天盛看看肖湘，肖湘赶紧表态，“先聊吧，刘医生时间那么宝贵。”
“行。”刘医生拿出一摞白纸，“我们先定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