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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湘用力咬紧牙，使出吃奶的劲儿才迈两步，门外闻声的医生护士冲进来。几人合力把肖长荣放到病床上。
医生检查瞳孔再听心跳，“暂时性休克。”
肖湘身体晃了好几晃，吓跑的三魂七魄才慢慢回家。
护士看看她，“你好像发烧了，给你测个体温。”
肖湘乏力地摆摆手，“先不用管我。我想问一下，你们院里能派120车，帮我把老太太转到滨江的大医院吗？知道那边治疗我妈这种类病哪家医院好吗？”
医生检查完接话，“我们可以派车，但得提前和你说，到滨江费用不低。滨江最好的是医大一院，从这到那边300多公里，车费得好几千。”
“嗯，行。那就麻烦你们帮我尽快协调安排吧。”
肖湘不是有钱人，妈妈是无法用金钱衡量的存在。
……
肖湘带肖长荣打个120豪车往滨江赶，路走到一半肖长荣就醒了，吵着要回家。
肖湘拿手机给老太太看，“专家号100多块钱，你不去这钱就白扔了！我也不舒服，你摸摸我这头，是不是都能回家帮你孵小鸡了，你得陪我去医院！”
肖长荣粗糙的手在肖湘脸上摩挲好一会儿，“我闺女病得不轻小脸滚烫，看这瘦得没二两肉，是得去医院好好看看。”
“就是，妈你得陪我去，我自己不敢。”
“可不是嘛，那医院走廊里走的都是牛头马面，真吓人！”
老太太这才算乖乖配合。
肖湘踩着时间点带肖长荣到神经内科楼层时，呼叫台旁有人叫她，“肖湘姐，这边。”
肖湘愣了半晌，才认出来是前妹夫李想。她之前只是在妹妹结婚和生孩子时见过李想几面，三年多没见还有点面生。
李想上前和肖长荣打招呼，“妈。”
肖长荣仰头看李想半晌，“想儿啊，这段时间工程又挺忙，可有两年没回去了！”
李想敷衍着点头，“是，挺忙的，国庆都在赶工。怕你们时间来不及，皖皖让我来给你们先排着。”
肖湘打量李想几眼，“辛苦了，那我带妈先进去。”
“好。”李想面上有点勉强的笑意，“姐，我在外面等着，皖皖说你发烧呢，等领妈检查完，妈交给我。你去便民门诊输个液吧。”
肖湘皱皱眉，“李想你要有事儿就去忙吧，不用等。”
“你们先进去，刚刚就到咱的号了。”
肖湘陪肖长荣坐到医生对面，心里满是狐疑，肖皖和李想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多时，肖长荣必做的单据开出来，肖湘带老太太去检查室，李想也在旁边跟着。
肖湘昏昏沉沉的大脑想不明白，肖皖和李想的状态，妹妹身边还有个齐天盛……
把肖长荣送进照影室，等待的空档肖湘直接开口问，“肖皖说，你们离婚了？”
李想带着无奈点头，“是。”
“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过完年。”
肖湘瞪大眼睛，“去年！你们这都离婚快两年了，也不和家里说一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