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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两天，顾昔衍手下第一忙的特助顾沈，在通讯视频会议中汇报完了工作内容后，欲言又止。
一般情况下，顾沈会果断地说一句“汇报完毕”，然后听从顾昔衍跟紧着就会下达的命令。
视频会议的效率一向特别高。
然而，这一天，顾沈却欲言又止，这就很反常了。
“嗯？还有什么没有汇报的？”顾昔衍一边看着手里的文件，一边问远在b市，只能通过视频来跟他开会的顾沈。
“族长，有两件事情......”
顾沈的话说到一半，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跟顾昔衍说。
“什么事？”
顾沈居然话说到一半就停下来了？这可不是顾昔衍认识的顾沈，见到他如此反常的状态，顾昔衍放下手中的文件，清冷的眼神透过视频，传到另一个屏幕上。
视频另一端的顾沈，仿佛被族长的清冷给冻到了，他赶忙组织好语言，接着说下去，“是这样的，族长......”
听他说两句又停，顾昔衍的眼神更加冷了。
“苏家那边换了新的家主，新上位的正是族长你以前的绯闻女友，苏满”
顾沈很快就把话说完了，他看到顾昔衍的眼神变了又变，赶紧把第二件事情也说出了口，“另外，苏家新任家主马上就要18岁了，想在灵犀办生日宴，灵犀的林管事那边过来请示，这个宴会批不批？”
顾沈把两件事情都说完了，他都有点不敢抬头看顾昔衍的反应。
跟九大家族，特别是跟为首的顾家相比，苏家不过是小门小户，借用灵犀来办生日宴主要就是为了给新任的家主造势。
“这有什么问题？”顾昔衍很快就回复顾沈了。
“啊？”聪明能干的顾沈，一时间居然都没有听懂族长的话？
他们家族长的意思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呢？
顾沈觉得这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他要汇报的事情另有深意，“族长，问题在于，苏家是通过顾总的关系找到灵犀的。”
“顾霖锋？”，顾昔衍突然眼神一变，视频另一边看着他的顾沈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家族长的眼神好可怕。
顾沈早就料到了，所以才欲言又止嘛。
一般来说，透过顾总找过来的，通常灵犀这边不是不给人面子，就是林管事会把人挖到顾昔衍这边，让对方在顾霖锋和顾昔衍之间选择位置站好队。
“对，是顾远亲自联系林管事的。顾远，是顾总最得力的特助之一。”顾沈小心翼翼地把话说完，他真的怕话说到一半，他家族长就会当场发飙，关掉视频。
“哐啷！”
视频那头传来了一阵不明声音，听起来很大声，紧接着是“砰”的声音。
顾沈听得是心惊胆战，怕不是他家族长踢飞了什么东西，然后还一拳打到桌子上面了吧？！
越想越害怕，同时也特别担心，顾沈赶紧给顾回和唐岳发了消息，提前给他们预警一下。
说不定，他们家族长都需要包扎一下伤口什么的。
虽然，顾沈帮顾昔衍做事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他家族长让外人包扎过伤口。
“族长，那苏家的事情？”
顾沈不怕死地再问了一句。
“嗯，告诉顾霖锋，我们会办，不用他的人”，顾昔衍的声音冷如冰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