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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军心中一哆嗦，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大个几岁的女人，默默的抽出了手，放到了桌下。
“咳咳。”
他轻咳了两声，慢条斯理的说道：“爱家生活馆不是做陶瓷器皿吗？”
“对对对，我们经营的都是品牌，主要是生活用瓷，什么碗啊碟啊什么的都有，品质绝对没问题。”王永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说道。
张军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淡定的道：“会员中心不是经常要采购会员礼品吗？包括门店做买赠、抽奖等活动以及积分兑换礼品时都需要采购礼品……”
说到这里，周琼和王永言完全明白了张军的意思。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希望。
对啊，如果会员中心能帮着消化一些瓷器，业绩不就上去了吗？
“不过……”
张军话锋一转，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怎么了？”
“张经理，有什么问题吗？”
周琼和王永言感觉刚兴奋上头的时候就冷不丁的被泼了一盆凉水。
从头浇到脚，透心凉的那种。
“你们想啊，商场内有这么多品牌，如果我帮助了爱家生活馆，那其它的品牌我要不要帮？”
张军沉吟了一下，摇摇头，满脸纠结的说道。
“还有，其他的楼层经理知道了，也找上来要我帮忙，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不答应吧，说我偏心不说还得罪人，答应吧，一个月会员费也有限，根本不可能都照顾得过来。”
“哎！”
张军重重的叹了口气。
随着这道叹气声，周琼和王永言的心更凉了。
“这……”
周琼和王永远两人面面相觑，说不出话了。
他们也知道，张军说的没错。
既然能帮爱家生活馆，那能不能帮其它的品牌？
不帮，说不过去。
都帮的话，完全没可能。
这确实有点为难人。
可是，刚刚看到希望，转眼间就破灭了，这是最让人难过的。
沉默了一会，周琼腆着脸道：“张经理还有其它的办法吗？你帮帮我，我记着你的好。”
“是啊，做人的道理我还是懂，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王永言紧跟着说上一嘴，直差拍着胸脯表达了。
张军面色平静的看了他一眼，又貌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桌上的消费卡，什么都没说。
见状，王永言面色微微一变，尴尬的一匹。
知道张军没看上他送的消费卡。
他咽了咽口水，艰难的扯出几分笑容道：“这个没别的意思，这是我和我朋友一起开的美容美发店，主要是想请你去体验一下。”
张军不置可否的看着他说道：“王总就不必客气了，主要是我刚来，也忙，抽不出时间。”
此时，王永言心里已经明白过来。
张军肯定有办法，只是他的筹码不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