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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不再看文佳，不胜疲惫似的挥了挥手。
见状，文佳的表情有些恍惚，梨花带雨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慌乱。
她也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默默的跟在石俊的身后，将头垂得很低。
在路过企划办公室时，她还非常留恋的朝里面看了一眼。
曾经熟悉的同事，在看到她后，目光纷纷躲避。
就好像是生怕和她有丁点关系一样。
这一刻，她似乎明白过来。
原来她什么都不是。
心中后悔不已，却只能失魂落魄的离开。
……
张军走了条捷径，没有走商场里面，而是走消防通道的楼梯。
从这里下到一楼，可以直接到达超市收货口，监控室和安保办公室都在这个位置。
刚走到一楼和二楼中间的时候，他的手机铃声就响起了。
他看了一眼，会心的一笑，很快接通了。
“在哪了？”
“我准备去安保办公室，正在消防通道了。”
“你知道吗？刚才文佳去了木总办公室讨说法。”
“哦。”
“你不想知道她说了些什么吗？”
“不想。”
“她是去告状去了，你就一点都不好奇。”
“这有什么好奇的，我刚去了会员中心，没看到她，就猜她应该是去了木总那，不过是自讨没趣而已。”
“呃……你说的也是，我告诉你木总很不高兴，批评了文佳，最后还是让石经理送她去会员中心了。”
“正常，是非曲直，木总肯定清楚，再者说了，如果连他都不支持自己任命的主管，那以后谁来帮他做事。”
“说的也是，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
“何止两下子，我至少可以来个三四下。”
“啊……你……你流氓……”
“看你说的，我说什么了吗？我不是顺着你的话说的吗？”
“你……算了，不跟你扯了，知道你的嘴巴会说，说不过你。”
“我的嘴不仅会说，还会亲你吻你。”
“你……哎呀，气死我了，不跟你说了，在那等着。”
“干嘛？”
“要你管，站在那别动啊，等我过来。”
“好好好，我等你，保准不动，呵呵，等你来了再动。”
“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