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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柚清自然不知道季云砚的脑回路能转成这样。
“我，我不是沈柚清，也不对，我也是沈柚清。”沈柚清开口，原主和她一样，都叫沈柚清。
所以，她是沈柚清，原主也是，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坚定要自己叫苏长欢。
但是，她也的确是沈柚清。
“什么意思？”季云砚的确被搞迷糊了，什么叫是也不是。
“就是，我是沈柚清，那个，那个女丧尸也是沈柚清。”沈柚清略紧张的开口。
季云砚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是窥见到她藏了很久的秘密了。
“你不害怕吗？”沈柚清抬头见季云砚面色平静的拥着她。
“不怕，不管有几个沈柚清，我爱的只有你，没有别人。”季云砚见她紧张的模样，赶紧开口安抚她。
沈柚清深吸了一口气，“如果说，我这具身体，才应该是她的，她那具身体，才是我的呢？”
季云砚有一瞬间感觉自己cpu冒烟了，绕是再感觉自己经历了很多的他还是不由愣了一下。
沈柚清见季云砚不说话了，心又悬起来了。
“所以，你们是灵魂互换，那你们还会换回去吗？”季云砚回过神，更加紧张的问。
他怕两人又换回去，会发生不可控的因素，怕她因为换了身体把自己忘了，然后跟着丧尸王跑了。
沈柚清没想到他没有害怕，反而更担心自己也在担心的问题。
“你不怕吗？”沈柚清抬头看他。
“怕又如何，不怕不怕又如何，反正都栽在你手里了，换回去，你还会记得我吗？会抛夫弃子吗？”季云砚低下头，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声音低哑的开问。
“其实，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换回去。”沈柚清看到他眼里藏着的深情，心里甜甜的。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结结巴巴的开口问他：“话说，你都不担心，担心那天晚上不是我，我吗？”
季云砚看她略显吃醋的表情，没忍住一笑，“傻瓜，我才不会认错，我还知道，或许进屋前是那个沈柚清，但是，躺在床上的和我身下的，一定是你。”最后几个字，他是凑在她耳边说的，或许是呼吸声太烫了，把她耳朵都烫红了。
沈柚清忍不住将脸往他怀里埋。
季云砚拥着怀里的这个人，幸好是她，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他知道，他爱的，是这具躯壳里的灵魂，而不是这具躯壳。
所以，如果真的在哪一天换回去了，他也一定带着他们的宝贝去把她找回来。
不过，还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会有两个沈柚清。
不等季云砚开口问，沈柚清就全部托盘而出了。
“不过，我和她，不止这么简单，就是，我们应该是两个时空的人，而你们，是我在闲暇时间看的一本书。”沈柚清想想，还是全说了，或许是季云砚态度给她的安全感和勇气，让她敢毫不避讳的全盘托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