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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飞阳也沉默了，她的地位怎么从普通的床伴，一下子沦落到被包养的小白脸了？
“不收的话，下次见面你在下面？”
沈飞阳想了想对方体罚一样的技术，连忙把红包收了：
“所以什么时候见面？”
卫茗徵嘴角微微扬起：“当然是越快越好。”
年假结束的很快，这中间沈飞阳还干了件大事，那就是帮七师兄认了亲，找回了他的生身父亲和亲姐姐。
虽然过程魔幻，不过最后也算是皆大欢喜，为此卫茗徵还特意请到她家她吃了顿饭，随便她在家里瞎转悠。
“你居然还有收藏古画的兴趣？”沈飞阳看着她收藏室里挂在墙上的人物画像，落款的印她不太认识，但姑且还认得几个古代的文字，见上面写着“元狩二十一年”，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画上的是个面白无须的男子，头上戴黑色折上巾，身穿紫色翻领的圆领蟒袍，腰系蹀躞带，脚蹬六合靴，手中握着一柄黑色长刀，看起来威风凛凛，相貌……沈飞阳不好说，毕竟她不太能领会到古代画师画人物时的审美。
“靠山王沈昶……？”沈飞阳艰难地念出画上的名字，恰好此时，卫茗徵端着刚沏好的茶回来了，她伸头看见沈飞阳盯着这幅画，想起沈飞阳刚刚隔空问的问题，便答道：
“这幅画之前在战争中遗失，流落到海外去了，我在F国出差时恰好在拍卖会上看见，便把它拍了回来。”
沈飞阳点了点头，“千年过去，这画竟然保存得那么好，紫衣暗纹都还这么清楚，真是令人难以想象。”
卫茗徵将茶水递给她，笑道：“有种说法是，这幅画是从帝陵里盗出来的，只是说衍朝世宗皇帝的陵寝，至今也未曾找到，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很喜欢这画，就一直留在手里了。”
当时和这幅画一起拍卖的，还有许多千年前衍朝的文物，最后都被卫茗徵拍下来，捐到夏国国家博物馆了，唯独这张画她留了下来。
沈飞阳看着画上的男子，喝了口茶水：“如果这是衍朝世宗皇帝陵寝出土的画像，那还蛮奇怪的。”
“嗯？哪里奇怪了？”卫茗徵也走到了画面前，这画外面罩了一层防氧化的玻璃，而且不反光，因此她也能看得清楚。
“传说衍世宗一生只有这位沈昶一个君侍，元狩二十一年，沈昶怎么着也得四五十岁了吧？怎么也不长胡子的？”
卫茗徵愣了一下，仔细一想还真是，按照古人的习惯，一般结婚生子就会开始蓄胡须了。
沈飞阳摸了摸脸颊：“不会是生完孩子就给噶了吧？”
“噶了？”卫茗徵不解其意，据历史记载，这位衍朝为数不多的异姓王，在元狩二十五年才去世，那时候他孩子都成年了……
“呃，就是噶猫的那种噶。”沈飞阳解释道，卫茗徵一听嘴角抽了抽，心说这人想象力真丰富。
不过好像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毕竟历史记载，衍世宗后宫就这一位君侍，等沈昶死了，才追封皇夫，葬入皇陵，将来要和世宗的棺椁放在一起。
到元狩三十年世宗去世了，也没再找过新人伺候。
“唉，封建时代的皇家秘辛，实在是难以想象啊。”沈飞阳叹道。
不过她转念一想，又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
“咦，衍世宗叫什么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