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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吗？”
“后悔吗？”
“若无怨气，尔这道灵魂，不日便要消散在天地间。”
“难道，他们如此对待尔，尔却无一怨言？”
看到这道快要消散的魂体，童天为其凝实后，便开口问道。
这道身影，正是如今整个宁市所讨论的那位行善老妇。
或许是因为童天的出手，凝实的魂体不在懵懂，混浊的白眼珠中，恢复了些许精光。
“诶！”
“后悔？”
“从不曾后悔！”
“只有：有所为和有所不为。”
“若是事事求回报，若是遇不公，便悔之，便怨之！”
“那老妇之前所做，便豪无意义！”
“老妇没有什么可埋怨的，只能怪老妇识人不清罢了。”
“若是重来，老妇依然会如此做。”
“哪怕结局同样，那也无怨无悔！”
“哪怕世人皆清醒，老妇独朦胧，那又如何！”
听到眼前这道身影的回话，童天的眼中，逐渐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不过，也闪过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可惜，他也不能多说什么，一个人的性格如此，他又能多说什么？
难道逼她去怨，逼她去恨？
“随本座来…”
童天说完，便一步踏出了天台，向着市中心一处古建筑而去，身后跟着老妇的魂体。
几分钟时间，两道身影，便是落在了一栋古建筑前。
这是一座古老的建筑，其上很多地方，皆是近段时间内翻新重筑的。
建筑门匾上“威灵伯府”，四个字印在眼帘。
“城…城隍府？”
童天身后，老妇人的声音响起，言语中带着惊讶与疑惑。
“走吧！”
“先进去！”
童天挥手间，裹挟起老妇的魂体，便闪身进入了府内。
威灵伯府庙堂中，两人的身影呈现于此。
“此为考卷，尔可以试试！”
童天转身，将上一次给予温兆丰考核的那份试卷，抹去了答案，重新交给了老妇。
老妇似乎猜到了些许，颤抖的双手，接过了虚幻的考卷，眼眸落在了其上。
时过境迁，半个小时过去…
颤抖着手，将考卷重新递回到童天的手中。
童天一眼扫过，满意的点点头道：“不错、不错！”
“但，有些事情，必须赏罚分明，尔可懂？”
童天看着考卷说道。
这份考卷答案，虽然优秀，但却也有所瑕疵。
赏善做到了，可是罚恶却是不尽人意，好在勉强过得去。
“老妇谨记！”
童天满意的点点头，能改就好。
随即，便从识海中，取出了大道封神榜。
“宁市人士：曹孟琴听封，今以尔之一半阴德，赦封尔为宁市威灵城隍，位居七阶辅神，轮回阴神之职，官居从六品。”
童天说完，单手从对方的魂体上一扯，浓郁的金光，便从曹孟琴的魂体上扯出，融入了大道封神榜中，勾略出了其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