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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赫，你认为我和主任是三岁小孩吗？会相信你的鬼话？”
李飞听到余光赫的辩解后，噗嗤笑了出来，讽刺道。
坐在审讯桌后面的李默群，眉头也是皱了起来，照片上的人他认识，之前军统和中统绑架他时，就有照片上这人的份。
摸了摸腹部的枪伤，就连这枪伤，都是被对方留下的。
“这人是军统锄奸队副队长姚斌，我以前的老部下，你说你不认识他，我们会信吗？”
李飞说完，不再理会愣在那里的余光赫，走到李默群身边，请示道：
“主任，您看要不要动刑？”
“尽快撬开他的嘴吧，特高课那里，我们要尽快给出一个交代。”
李默群点点头，同意李飞动刑的请示。
在看到这张照片时，李默群的心中，已经有了八分相信，余光赫就是军统的卧底。
否则如何解释，军统锄奸队副队长，会和一个特工总部的小特务，同时出现在窑子里，并且两人看样子还有沟通。
“主任，我真的不认识什么姚斌，这张照片是巧合，恰巧我们都出现在桃花巷……”
见李飞要对他动刑，余光赫大声喊道。
前几日他刚被梁超严刑拷打，那时还是没有证据，他还心存侥幸，万一真的军统招供，他便没事了。
可如今一旦李默群认定他是军统卧底，那等待他的，便是无尽的酷刑与折磨。
一旁的特务拿起一根鞭子，看了李默群与李飞一眼后，不再理会余光赫的叫喊，猛地挥起鞭子，向余光赫身上招呼。
“啊……啊……”
随着鞭子一下接着一下的落下，余光赫的惨叫声，在审讯室内接连响起。
没多久，余光赫便晕死过去。
挥鞭的特务见状，看向李飞，李飞一摆手，让特务弄醒他，继续用刑。
对于余光赫的遭遇，李飞没有一点怜悯，他在上海沦陷后，坏事做绝，被他逼迫得家破人亡的，不在少数。
这也是李飞为何会选中他，为替罪羊的原因。
早在前日，李飞便通过分身川岛芳子，把余光赫的照片放进军统的死信箱内。
然后又通知黎宏远，安排一个李默群认识的人，去桃花巷接触照片上的人。
这个任务被李默群交给姚斌，姚斌也不问照片上的人是谁，当天晚上便在桃花巷中寻到余光赫。
看到余光赫已经起了醉意，姚斌很轻松的便完成了任务。
只是姚斌并没有注意到，他与余光赫短暂的接触，已经被李飞安排的相机，拍摄了下来。
如今这张照片，成了余光赫的催命符。
“主任……我是……冤枉的……”
余光赫已经不知道晕死过去多少次，又一次次被水泼醒，他的嘴里依然在喊冤，只是声音越来越低，如今已经微不可闻。
余光赫知道，他不能被屈打成招，如今这张照片已经成了他的罪证，一旦他忍不住招供，他便会万劫不复。
可余光赫的嘴硬，落在李默群的眼中，却是加重李默群对他是军统的怀疑。
如果他不是军统，没有信仰，如何能够经得起这般酷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