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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敢情这是自导自演的啊。”王皓一声轻笑打破办公室的寂静。
他两手撑着桌子，看向对面嘴唇哆哆嗦嗦的人，“就是这事儿不知道李副总知不知情，怎么一上来就认定是我们零亦的人干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刘副总有啥关系，看不惯你们顶头上司签了我们零亦的系统呢。”
王皓话落一分，李副总的脸色就更苍白一分。
“我，我……”
“你什么你，在我们零亦不是挺嚣张的吗，不是还放话说要把我们零亦的人都送进去吗？咋滴，怎么突然结巴了？”
“还有你。”他指指一边同样脸白的不像话的刘副总，“不是说要起诉我们老大吗，怎么这会可不吭声了？”
他早就看明白形势了，这一个两个的就是现在再捅他们一刀，都不敢说一个不字。
就是没想到他们老大真的这么牛逼，这么多大佬都得给她面儿。
活落，就是一阵敲门声。
“王队，这是刘副总打电话请来的律师。”门推开，一个小警员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走进来，手中还拎着一个公文包。
“裴...裴帅？周少？”律师看着这偶尔在新闻或者热搜上出现的人物，一时间错愕不已。
再看看这一屋子人，落在一个劲朝他使眼色的刘副总身上。
他只感觉腿一软。
不是说把他叫来和一个年轻女人打官司的吗？
这？
他看向在场唯一的一个女人，裴晏行正捏着她的手指玩。
靠！律师瞳孔一震，后退一步。
他连忙鞠躬道歉，“对不起各位，打扰了，打扰了。”
随后看向刘副总，“刘总，这案子您另请高明吧，我才疏学浅，打不赢。”
说完转身就往外跑，速度那叫一个快。
会议室再次归于沉寂。
刘副总哆哆嗦嗦起身，“裴，裴帅，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裴晏行翘腿坐在椅子上，周身凛着气场，抬眼漫不经心的瞧了眼刘副总被包扎好的手指，随后不轻不慢的语气慢慢开口，“来，说说，这手指头为什么折？”
凌柒不是无缘无故会动手的人。
裴晏行黑眸半敛，一瞬不瞬盯着对面的人。
刘副总被这劈头盖脸的威压盯得直达冷颤，腿抖的跟筛糠似的，他哪敢说自己干的那些事，只能一个劲的赔礼道歉。
“对不起裴帅，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凌小姐。”
“对不起凌小姐。”
那声音，颤的跟波浪线似的。
可对面俩人就那么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一句话都不说。
王皓看着刘副总那样直想笑，明鼎的人啥时候丢过这样的人，哪次见他们零亦的人不都是趾高气扬，明踩暗踩的。
这会简直比孙子还孙子。
他拉过电脑，“裴少，这事我清楚啊。”
王皓刚想说，随即又拽过凌柒刚用的电脑，“算了，我帮您调监控。”
三几下，零亦大厅的监控就出现在屏幕上，王皓直接帮人跳到凌柒出场那一段。
清晰的画面，清楚的声音。
就连刘副总看凌柒时那轻佻色眯眯的眼神都能一清二楚。
凌柒不过就是说了句自己是系统的开发人，刘副总那黢黑的手指头就直冲凌柒的面门指了上去，什么黄毛丫头，死丫头，清晰的传到在场的给一个人耳朵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