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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尔大师，请问刚才安妮公主发给您的那首曲子是谁创作的，您为什么称呼凌柒教授为师父？”画面刚切换，就有人迫不及待的开始问问题。
这也是全场此刻最关心的。
安妮公主被王妃拉住严厉警告一番，站在她身边死死揪着自己的礼服。
约尔那边的画面只能看到一个个的小人头，根本就不知道是谁问的这个问题，连凌柒都瞧不真切。
老顽童眉头微蹙，“师父？”
凌柒淡淡一声传过去，“回答问题。”
“哦。”一个五十多岁，都快抱孙子年龄的人言听计从的嗯了声，“那曲子是我师父创作的，至于我为什么称呼她为师父，自然因为她厉害呗，我好多曲子都是被她指点过才登台演奏的。”
“不可能。”安妮公主还是忍不住出声，“七年前你刚收我当徒弟的时候我就听你弹过这首曲子，凌柒今年才二十！”
约尔耸耸肩，“那又能说明什么问题，这就是你师爷十三岁的时候创作的，你听到的那次应该是我师父这曲子刚成型，我偷来练了两遍，但怎么也弹不出她那个水平和意境。”
约尔言语之间都是敬佩。
随后，他脸色严肃起来，“虽然你是公主，但只要我还是你的老师，你就要对你师爷说话客气点。我教给你的很多本领还是当年我从你师爷身上学来的，她脾气可不好，当心把你逐出师门。”
一番话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安妮公主脸上。
怎么可能？！
台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那些混迹在音乐界的几人身形微微颤抖。
刚才那首曲子，十三岁？指点约尔！
一群人嘴唇翕动，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话。
而安妮公主旁边的周子音此刻已经冷汗涔叠，凸出的眼眸俨如失焦，诧异，不甘，恐惧，愤怒，复杂的情绪交织在眼底。
“师父，所以说你们刚才是在比赛？”约尔捋顺了整件事情，开口问道。
凌柒嗯了一声。
随后掏出手机，点开一个录音文件，“你听听这个。”
音乐声起，熟悉的曲调回荡在整个会场。
“不要放，快关掉！”安妮公主肉眼可见的惊慌，不顾形象大吼一声，作势要过来夺凌柒的手机。
裴晏行一个犀利的眼神扫过来，手腕上的疼痛冲击着她的神经，提醒着她眼前这个男人的狠辣，脚步一下子又钉在原地。
凌柒没放全程，大概放了不到一分钟，手指按下暂停键，漫不经心的抬眸看向屏幕，“耳熟吗？”
